再加上那日男人真的是用了狠勁兒,才會讓這些痕跡留存到現在。
白皙的俏臉上閃過羞惱之色,暮辭慌了神的捂著行胸口處。
南一航瞪著眼,看到那幾處紅痕時,咬著牙“爛貨!”
暮辭屈辱的怒視著他,眼淚不受控製的從臉頰滑落。
他怎麼敢?他憑什麼這麼說她?
“南一航,我警告你,現在不走,我會替暮辭報警。”司景淮單手摟著暮辭的腰,將她擋在自己身後,遮住南一航的視線。
小女孩在他的身後抖著,就連司景淮都能感受到她的滿腔怒火。
南一航被冷水這麼一澆,早就清醒。
他在心底罵著司景淮,卻不敢發出聲音。
不過轉念一想,他很快就可以出人頭地,還會在乎一個司景淮?
冷笑著,陰陽怪氣的說著“司總,你這麼有錢,怎麼偏偏喜歡穿破鞋?”
司景淮唇角勾著冷笑“我數三個數,三,二……”
“我走!”南一航陰沉著眸光看著暮辭。
伸出食指點了點躲在司景淮身後的她“咱倆沒完!”
說完,他才弓著腰,忍著胯下的疼離開了。
如一隻鬥敗的野狗一樣,狼狽不堪又令人作嘔。
許久,身後的女孩兒都沒發出任何聲音。
司景淮微微側眸“暮辭?”
她深吸口氣,拉著被撕破的領口,嗓音沙啞“我沒事。”
他薄唇緊抿著,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
或者說,他從未做過這種事。
好一會兒,暮辭才低聲說著“司總,能麻煩你先出去麼?”
他邁開長腿,還體貼的幫她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她才從裡麵走出來。
身上穿著浴袍,遮住了大半春光。
瓷白的俏臉明顯洗過,但眼睛還是有些紅腫。
其實,剛剛洗手間裡已經傳來了她壓抑的哭聲。
隻不過她自欺欺人的以為開大了水龍頭就能遮住罷了。
“需要我幫你去外麵開個房嗎?”司景淮看了眼門口方向。
暮辭搖搖頭“沒事,我會把密碼換了,他進不來了。”
因為自己的疏忽,才造成了今天的鬨劇。
她抓緊了浴袍的領口處,垂眸“抱歉,司總,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來“明天需要休息?”
暮辭再次搖頭“不需要,我可以調節好。”
“那好。”司景淮感受到了她的一切情緒,低啞著嗓音“明天見。”
暮辭是委屈的,羞辱的,恐懼的,可她真的快要壓製不住了。
司景淮離開後,暮辭直接癱軟在地上,捂著臉……
男人撐著她給的粉色小花傘下樓,黑眸微微眯著,看到遠處一個身影正扶著大樹嘔吐著。
唇角勾著,看了眼周圍,壓低了花傘,挽起袖口朝著那人走了過去。
十幾分鐘後。
一把花傘從小區的綠化林子裡離開,看不清撐傘人的樣貌,卻隻能見著那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徑直的走向小區外,步行。
傘下,男人的電話撥了出去“暮辭小區,人在綠化林子裡,處理的漂亮點。”
掛了電話,男人優雅的拽了拽被挽起的袖口,抿唇看向身後的樓,又給女人發了條消息外套忘了拿,明天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