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瞎操心了。”俞肅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又不是蛇,怎麼跟我對戲?”
白鱗夾肉的筷子一頓,躍躍欲試地看向俞肅:“對戲是什麼,一定要蛇才能對嗎?”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這種厲害能力?
俞肅似笑非笑:“怎麼,蛇孩兒也想試試?”
“誒,我覺得可行!”易小軍激動地拍了下大腿,“肅哥,小白最了解蛇了,他可以裝成蛇跟你對戲。而且咱們劇組那條蛇特彆親近小白,要不晚上讓小白去和它溝通一下,讓它明天好好配合你?”
“小白,你應該很會模仿蛇吧?”他對著白鱗擠了擠眼睛,“對戲就是兩個人假裝演戲,有劇本的,照著劇本做就行,你負責演一條蛇。”
白鱗恍然大悟,演一條蛇,這可不得讓他來嘛!
他昂著腦袋,得意地看著俞肅:“嘶,你需要我幫忙嗎?”你也有求蛇蛇我的樣時候啊!
“彆鬨了。”俞肅眼神掃過他嘴角的油漬,麵無表情地把手邊的紙巾盒推了過去,“吃你的飯。”
“一天到晚淨乾些沒譜的事兒。”這句話是朝易小軍說的。
白鱗很有些為易小軍不平:“哼,你不接受小軍哥的建議,一定會後悔的。”說完憤怒地吃了一大口米飯。
俞肅不以為意,易小軍見他態度堅定,也不敢勉強,不過吃完飯又偷偷地去了白鱗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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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能不能跟教教我,怎麼讓蛇放下戒備,配合肅哥拍戲?”
易小軍歎了口氣:“哎,咱們劇組那條蛇,好像有點怕肅哥。”
白鱗肅著小臉回憶了一下自己接觸過的同類。
“靠近它的時候慢一些,動作輕一些,可以給它喂點吃的,但是不要在它吃東西的時候打擾它……”
“這些肅哥都知道,他特意跟薛老師請教過,還查了很多資料。”
易小軍一臉憂愁:“他已經很注意了,那蛇還是怕他,這怎麼演啊!”
聽到這話,白鱗也皺起了眉毛。
要讓蛇放鬆,就要表現得無害,不會對它造成威脅。俞肅這些都做到了,蛇還是怕他,那可能就是他這人不討蛇喜歡。
現在想想,俞肅是有些凶,難怪他那遠方曾孫不喜歡他。
不過這人雖然討厭,但也確實幫了蛇蛇不少忙,大蛇有大量,自己還是不能放棄他。
白鱗冥思苦想了一會兒,終於想出了辦法:“那我去找你們劇組的蛇說說好話?”
易小軍既好笑又感動:“行,那就請小白幫我們肅哥多美言幾句吧!”
也不知道蛇能不能聽懂蛇孩兒的話,但現在沒有彆的辦法,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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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白鱗睡到自然醒。吃過早飯後,他變成蛇形,溜去了隔壁。
易小軍和他說了,他遠方曾孫今天上午不用拍戲,在家休息,他正好過去幫俞肅‘說說好話’。
白鱗其實無法跟沒開智的同類溝通,但感知對方的情緒,幫助它放鬆下來還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