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臨近下聘的日子,她才得以解放。
陪明笙一起去北麒的,是安家夫妻,以及安澤瑜。
至於明安國的事務,就暫時交給白霽月、花嶸、安瑾玉等人。
花嶸和言知、謝翎夭幾個,也沒有跟著。
都知道這是元淮琛的人生大事。
而且還涉及到兩大勢力聯姻合並。
事關重大。
他們就不跟來給元淮琛添堵,給明笙惹麻煩了。
儘管心中嫉妒的紮小人。
明笙居住的主院裡。
花嶸走進來,見謝翎夭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舒服的曬著月亮,眉梢微挑。
“我以為你會跟著去。”
謝翎夭不鹹不淡的瞥了花嶸一眼:“你不也沒去。”
花嶸走過來,在旁邊的石桌前坐下,將手裡拎著的酒瓶放下,才慢悠悠的說。
“那不一樣,你不是最喜歡粘著笙笙嗎?”
“之前笙笙每次外出,隻要你在,你都要跟著。”
“每次?”謝翎夭冷笑:“也就去姑州那麼一次。”
花嶸完全沒有被戳破的尷尬,揭開酒瓶塞子,對謝翎夭示意了一下。
“要喝嗎?”
“要。”謝翎夭並沒跟花嶸客氣。
花嶸隨手拋了一瓶酒過去。
謝翎夭會武,輕鬆就接住了。
拿掉瓶塞,微微搖著搖椅,悠哉的喝了起來。
“你們果然都在這。”
言知走進來,看到花嶸和謝翎夭,一點不意外。
神色驕矜的拎著一個三層食盒,走到石桌前,看到桌上的兩瓶酒,淡淡一笑。
“我們倒是心有靈犀了。”
“酒有了,現在下酒菜也有了。”
“不過人還差了一位。”
花嶸抓起一把花生,頭都不轉的向側方一拋,精準的扔向謝翎夭,緩緩道。
“那位就是個研究狂魔,自從來了這裡,都快一年了,你見過他離開藥園?”
“也是,他可比我都要純粹。”言知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個白玉小酒杯。
拿起那瓶明顯是留給他的酒,揭開瓶塞,倒滿酒杯。
端著酒杯優雅的飲著。
花嶸見他這般講究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自從生活條件提升,日漸恢複未流放前,這言知過的就越發精致講究了。
謝翎夭穩穩接著那把投射過來的花生,將酒瓶放在旁邊的小幾上。
慢悠悠的剝著花生道:“是夠純粹的,都搶在我們之前,跟小煞神要了皇貴君之位了。”
花嶸和言知齊刷刷看向謝翎夭。
花嶸:“什麼時候的事?”
言知:“這你也知道?”
兩人對謝翎夭消息的靈通,再次刷新了認知。
這家夥的老底,藏得夠深啊。
認識這麼久了,他們愣是沒能摸清楚謝翎夭的底在哪。
謝翎夭沒有回答,隻慢條斯理的說:“我也沒落後。”
“在他說的當天說的。”
花嶸:……
言知:……
花嶸和言知對視一眼,發現言知神色不對,眸色一沉。
“你不會也背著我們做了什麼吧?”
言知雅致一笑,純白如玉的臉透著一股無辜。
“也還好,就是也跟笙笙說了要做皇貴君,不過應該晚了歲淵和謝翎夭。”
花嶸:……
原來就我一個是大冤種?
草!
一群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