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嚇人……
楚天洛和傅君驍離得近,雖然沒在張坪臉上看到任何傷痕,但張坪那疼到充血的眼睛,慘白冒汗的臉,可不像是裝的。
但這事涉及到明笙,就算不是裝的,他們也得給它坐實是裝的!
楚天洛一臉不屑嗤笑:“”演技可真好,難怪能做白眼狼,把那三個垃圾騙的團團轉。”
傅君驍雙手環抱,桀驁不馴的冷眼睨著張坪,提醒道。
“裝的再像也沒用,識相點,說出誰指使你的,否則得罪了我們,你覺得會比得罪你背後的人要好?”
雖然傅君驍不屑做那些陰險殘酷,以權壓人的事。
但不代表,他就真的純白無瑕,真的不知道用非常手段。
他隻是不會主動去欺壓彆人,做惡人。
卻會在被冒犯欺負時,以更狠的手段還回去!
舒焰興沒說話,雖然他也看出來張坪不是裝的。
但他巴不得這吃裡扒外,背後捅刀子的白眼狼不得好死。
而且動手的可是陸明笙。
這麼多人看著呢。
如果張坪真出了什麼事,陸明笙和助紂為虐的楚天洛、傅君驍,也彆想好過。
他樂得看戲,坐收漁翁之利。
明笙走上前,一腳踩在張坪身上。
原本猶如野獸般猙獰嘶吼,不斷翻滾的張坪,竟然好似全身被無形的力量控製一般,完
全動不了了。
但在眾人眼裡,隻以為是明笙踩著他的胸口,才讓張坪動不了的。
明笙微微彎腰,紅唇微勾,語氣幽幽輕柔,帶著點不知名的笑意,猶如惡魔低語。
“說出來,你就會好受一些,否則這樣的痛苦,你將日日夜夜承受。”
這話除了張坪本人,就楚天洛和傅君驍聽到了。
其他人因為不是近身距離,加上明笙壓低聲音,所以根本聽不清楚她說了什麼。
張坪哪還有絲毫反抗的心思。
那種靈魂上散發出來的挫骨刮肉的疼,還有神經仿佛被鉗子一點一點夾住撕扯的痛,簡直讓他生不如死,恨不能立馬死去。
“我說……我說……”
“是裴州霖!是他知道高少他們和洛少他們約了今晚賽車,讓我找機會對洛少和七少下手……”
張坪沒發現,在他開口說出真相時,神經上的疼痛驟然消失,隻剩下皮肉內裡似被打了的,火辣辣的尖銳刺痛感。
他隻有滿心害怕和驚恐,心有餘悸,倒豆子似的全部往外吐。
“本來我是想找機會在洛少和傅七少的車子上動手腳,讓他們在賽車過程中出點意外的。”
“但高少他們突然和洛少七少打起來,我就想著乾脆借刀殺人,還能把自己摘乾淨。”
“這才趁亂把刀丟到了高少和宇少身邊……”
眾人吃驚不已,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
誰都沒想到,今晚這出意外群架,居然還牽扯出了另一樁陰謀詭計!
至於被供出來的裴州霖。
圈子裡年輕一輩的,誰不知道裴州霖是什麼腦殘刑法霸總。
他能做出背後搞事害人的事,簡直一點都不稀奇。
隻是沒想到他竟然無所顧忌到,對楚天洛和傅君驍都下死手。
“怎麼回事?裴州霖和洛少、傅七少不是一個圈子的吧?平日應該也沒什麼交集,畢竟又不是同齡人,怎麼會結仇?”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我堂哥說,他上次跟著他表姐去了賭石盛會,正好目睹了拍賣會現場,陸小姐和小裴總爭拍賣品的全過程,當時因為洛少和傅七少護著陸小姐,和小裴總發生了口角……”
有人知道比較多的人科普,大家很快一傳十,十傳百,就全明白了。
按照裴州霖那睚眥必報,小心眼又記仇的脾氣,難怪會對楚天洛和傅君驍下手。
隻怕這次真要得手了,下一個就輪到陸小姐、雲總和秦總了……
裴州霖還真是不怕死的腦殘勇者!
這是大家心中,此時此刻,無比默契統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