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笑了笑,幫宮遠徵重新戴上。
然後教了他使用這抹額的方法。
又告訴他:“這抹額上我加了一層防禦陣法,可以幫你抵擋所有傷害。”
“若是超級彆傷害,那隻能抵擋一次,不過這個暫時可以忽略不計。”
畢竟這個世界隻是低武世界而已,不存在什麼高武修煉和修真之類的高手。
這種普普通通的武功內力傷害,她加上的防禦陣法,足夠宮遠徵用幾十年一輩子了。
這些明笙沒細說,宮遠徵見明笙沒說,也就沒多問。
反正他知道,自己隻要知道這抹額能保護他就好,這是笙笙對他獨一無二的心意。
“上麵我還加了幾個咒術,一個是惡意反噬,也就是所有對你有惡意,並且付出行動者,都會反噬自身,自食惡果。”
“當然,若隻是心裡想想,過過癮而已,並不會受到影響。”
畢竟人世間,論跡不論心才好。
若是都論心,那全人類沒幾個能逃得過。
世間人類,又有幾個能真的純白無瑕,一顆心纖塵不染。
除非沒有七情六欲,是塊石頭心。
“還有另外兩個咒術,有清心凝神和蘊養身體之效,這個你戴上的時候應該感覺到了。”
宮遠徵傻樂起來,歡喜的抱著明笙,頭抵著她的額頭。
“嗯嗯,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笙笙你對我真好,我真幸福~”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極致偏愛和獨一無二。
真好。
他最想擁有的,現在都擁有了,他最愛的人都給了他。
剛回到角宮的宮尚角還不知道,他不過正正常常的出去一趟,回來時已經不是遠徵弟弟的最愛了。
此時剛到角宮的宮尚角,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他想了想。
是遠徵弟弟。
往日每次他回來,在宮門口就能看到一臉歡喜的等在那的宮遠徵。
隻要他一回家,總是能第一個看到遠徵弟弟。
遠徵弟弟永遠都在他視野所及之處。
可這一次……
宮尚角疑惑的看向金複:“遠徵呢?”
金複欲言又止的說:“徵公子在徵宮……”
宮尚角看他這樣子,眸色微沉:“說。”
金複神色一肅,眼眸一垂,一鼓作氣道:“徵公子昨夜帶了一位新娘回徵宮,剛才屬下去通知徵公子公子回來時,那新娘好像跟徵公子睡一屋……”
“???”
宮尚角冷酷深沉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瞬間的呆滯。
隨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金複。
“你確定沒說錯?遠徵弟弟帶了位新娘回徵宮?還睡……”
“你確定說的不是宮子羽?”
金複眼一閉,英勇就義的肯定道:“屬下說的確實是徵公子,而且這新娘是……是徵公子搶回去的。”
“!!!胡說八道!”宮尚角瞬間站起來,大步朝著徵宮而去。
周身肅殺之氣濃鬱的能冰凍三尺,眼底更是殺氣繚繞。
他倒要看看,是誰膽敢將手伸向遠徵弟弟!
定然有人算計單純的遠徵!
金複連忙跟上,就聽宮尚角說:“將近日發生的事仔細說來。”
金複趕忙將無鋒刺客隱藏在新娘中的消息,以及昨夜已經抓出刺客,還有今早又抓到一名刺客的消息,仔細說給宮尚角聽。
當宮尚角聽到新娘裡,已經抓出兩名無鋒刺客,竟然還疑似隱藏著一名刺客時,臉色陰沉的可怕,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幾乎化為實質。
無鋒刺客,全都該死!
宮尚角腳步越發快速了。
他要儘快跟遠徵弟弟仔細了解刺客的情況,抓出最後一名藏匿的刺客!
直到聽到宮遠徵一拳打飛宮子羽,將其打到吐血重傷時,宮尚角才猛地停住腳步,眉宇間的情緒,再次龜裂凝滯。
“你說什麼?!”
“遠徵弟弟怎麼可能將宮子羽打成重傷?”
遠徵平日雖然不喜歡宮子羽,但從來不會做出這麼沒分寸的事。
而且宮子羽雖然武功不行,但身邊還跟著一名綠玉侍衛,不至於被遠徵重傷。
這事不對!
“究竟怎麼回事?”宮尚角眉頭緊蹙,臉色黑沉。
他已經可以想象,一會兒被叫去執刃殿,要麵臨什麼了。
金複連忙將女客院落發生的一切,一字不漏的複述一遍
。
聽完整個前因後果後,宮尚角覺得這一切事情放在遠徵弟弟身上,實在有些陌生。
先不說遠徵下手沒分寸重傷宮子羽這件事,隻說遠徵當眾質問宮子羽那幾句話,分明有意挑起當時在場眾人對宮子羽的情緒。
這絕對不是遠徵能夠說出來的話。
就算是無意的,遠徵也說不來這樣帶算計的話……
宮尚角猛地想到那個被遠徵帶去徵宮,充滿嫌疑和問題的新娘。
當即腳下生風,幾乎是運著輕功趕去徵宮的。
那個新娘一定有問題!
遠徵弟弟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