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隨口一句玩笑話,但卻讓在場其他人都變了臉色。
“胡鬨!”花長老怒喝一聲,一臉威嚴的掃向那一排排嚴陣以待的侍衛:“你們在這乾什麼?!誰讓你們守在這的?”
宮鴻羽沒說話,濃眉緊蹙,神色有些陰沉,將這些侍衛打量了一遍,又看了看關閉的徵宮。
總覺得今日的一切,都透著一股詭異感。
宮喚羽也站在後麵,暗自打量著這詭異的場景,若有所思。
不知怎麼的,他突然就想到了昨夜那個被宮遠徵帶走的新娘。
總覺得這一切變數,或許跟那新娘有關。
就是不知,這到底是宮遠徵和宮尚角在密謀什麼,還是這兩人被那新娘給挾持了……
其中一名侍衛道:“回長老,執刃,宮主下令封閉徵宮,不接待任何訪客。”
“從即日起,徵宮獨立一宮,不對三宮輸送任何藥物。”
“宮主說,他要專心治療角宮主,各宮若是需要什麼藥,長老院有備份,就先自行配置用著。”
這侍衛也有點說話的藝術在身上的。
既將宮遠徵下達的命令表達清楚,但也為其找了借口,圓了圓。
至於之後宮主到底要做什麼,他們現在是徵宮的人了,自然是聽徵宮主的!
“混賬!”花長老暴跳如雷:“什麼叫獨立一宮?不對三宮輸送任何藥物?他宮遠徵當真想造反不成?!”
雪長老也嗬斥道:“不像話!太不像話了!宮遠徵他到底要做什麼?”
月長老擔憂的說:“難道是尚角真的傷得很重?所以遠徵那孩子才會這般……”
大家都知道月長老未說出來的話。
因為他們也覺得宮遠徵瘋了!
怎麼突然就發瘋要獨立,要跟宮門割席?
簡直莫名其妙!
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宮子羽一臉我果然沒猜錯的表情:“我就說宮遠徵和宮尚角都不懷好意!”
“他們分明就是狼子野心,想要造反!”
“現在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哼!”
“不會吧……”宮紫商驚呆,不會被她烏鴉嘴說中了,真的要造反吧?
金複無語:……
自家公子果然是大冤種工具人。
看看,公子為宮門出生入死,這還沒怎麼著呢,隻是沒有第一時間去執刃殿,就被懷疑造反了……
也不知道公子醒來知道這些,會不會傷心,哎……
月長老看向雪長老、花長老和執刃,遲疑的說:“應該不會吧,尚角從來都是有分寸的好孩子,不會這麼做的。”
“宮尚角不會,可宮遠徵就不一定了!”宮子羽自信滿滿的說。
“宮遠徵本來就不服管教,曆來都不將我們所有人放在眼裡,他一直覺得宮尚角才該做少主,是我哥哥搶了宮尚角的少主之位。”
“說不定他早就對執刃和長老們有怨氣了,現在不過是徹底暴露了他的狼子野心而已!”
宮子羽越說,越覺得自己猜測的有道理,準沒錯!
宮尚角和宮遠徵早就因為他哥成了少主,而心有不滿和怨懟。
現在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所有人都看向宮喚羽,當初怎麼回事,大家心中都明白。
整個宮門都知,確實是宮尚角先通過三域試煉,宮尚角也確實比宮喚羽更優秀。
但最終,執刃和長老們還是決定讓宮喚羽做少主,繼承執刃之位。
被各種隱晦的目光看著的宮喚羽:……
我可真是謝謝你這個蠢弟弟了!
真的,我走後門,用不正當手段獲得少主之位的事,不需要你這麼當眾再提醒一遍!
宮喚羽垂眸,遮掩了眼底的冷意和惱怒。
他現在腦子有點亂,隻擔心徵宮突如其來的行為,會不會耽誤他原本的計劃……
不行!
為避免夜長夢多,今晚無論如何都要行動!
正好,若是宮遠徵真的要和各宮決裂,那宮子羽這個蠢貨上位後,必定會和宮遠徵鬨的更加難看。
這倒是更方便了他的計劃和行動。
鬨的越大越好,他才好渾水摸魚,拿到無量流火,消滅無縫!
執刃這隻知道龜縮的王八,還是去死吧。
宮鴻羽嗬斥宮子羽:“行了!你少說兩句?!”
隨即看向守門的侍衛們,威嚴的下令:“全都給我退開!”
然,在場一排排數十名侍衛,誰都沒動。
一個個微微垂首,態度恭敬,但就是絲毫不讓,不聽。
剛才說話的侍衛再次開口。
“執刃大人,宮主讓我們守好入
口,不可放任何人進入徵宮,抱歉。”
“放肆!”花長老怒喝:“反了你們!”
雪長老也有些上火起來:“宮遠徵到底是想做什麼?!他眼裡還有沒有我們這些長老,還有沒有執刃?”
月長老見事情越發鬨得不可開交,忙道:“那你們先去把遠徵叫出來,我們也需要了解尚角的具體情況。”
“現在這樣堵著不讓見,也不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