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我們的執刃大人放進大缸!”
聽了宮遠徵的話,再看到宮遠徵往大缸裡到了數十種草藥毒蟲。
哪怕是已經癲狂變態的宮流商,也受不了這驚悚恐怖的刺激了。
當即白了臉,哇了一聲就吐了起來。
然後飛快的衝侍衛揮手:“走……嘔……走……嘔……”
那四個抬著宮流商來的侍衛也都受不了這血腥殘忍的刺激,一個個臉色煞白,雙腿發軟。
一邊跟著嘔吐,一邊搖搖晃晃的抬起宮流商,跌跌撞撞跑了。
宮遠徵無趣的撇嘴,隨機想到什麼,又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對守衛道。
“將我們的執刃大人抬去跟他的側室做伴。”
宮遠徵也跟著轉身離開,準備再返回雲為衫所在的牢房,看看還能不能問出更有趣的消息。
走到牢房門口,宮遠徵腳步一頓,道:“少主,月長老就交給你處理了。”
“嗯。”宮喚羽擺擺手,白著臉,沒說話。
因為他怕一張口就忍不住吐出來。
飛快撿起地上的藥瓶子,走到月長老麵前,捏開他的嘴,倒了一顆送仙塵進去。
很快,暈迷的月長老就抽搐起來,短短幾息,就沒了呼吸。
宮尚角確定人死了,連忙退出這殘肢斷臂的血腥之地,找宮遠徵去了。
宮喚羽飛快說了一句:“送去後山族地無用埋了。”
也快步離開。
看著去而複返的三人,以及被抬進來的大缸,以及缸裡淒厲慘叫,痛苦死後的宮鴻羽。
雲為衫臉色煞白如紙,胃部開始翻湧不適。
旁邊的鄭南衣則直接吐了出來。
她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隻求速死!
宮遠徵冷淡的瞥了鄭南衣一眼,嫌棄道:“還無鋒刺客,真是無用!”
鄭南衣一邊吐,一邊想著,無鋒刺客都沒你宮遠徵變態恐怖啊!
宮遠徵對守衛道:“將她放下來。”
鄭南衣被放下來後,宮遠徵就從刑架上挑了把匕首丟給她。
“自己了斷吧。”
見宮遠徵信守承諾,真的讓她死的乾脆些,鄭南衣簡直喜極而泣。
太好了!
她終於可以死了!
在這麼提心吊膽的活下去,她都要瘋了!
鄭南衣開心的道:“謝徵宮主。”
然後好似怕被人阻止一般,飛快割喉。
都不往心窩子捅了,就怕發生意外。
直截了當的割了喉,任誰出手都彆想讓她活過來受罪!
看到鄭南衣自儘而亡,雲為衫的臉色越發蒼白,毫無血色。
“我、我知道的都說了,求你們繞我一命。”
宮遠徵似笑非笑的看著雲為衫,臉上笑容邪魅陰戾。
“你暴露了。”
似溫柔陰風低語的四個字,瞬間讓雲為衫汗毛倒豎,瞳孔微縮。
額角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宮遠徵笑的越發肆意了:“你比她們更沉得住氣,也隱藏的更深,更有心機。”
看看當時鄭南衣和上官淺,看到茗霧姬的慘狀後的反應。
再看看雲為衫此時的反應。
這還是加上新加入的宮鴻羽的情況下。
高低顯而易見。
雲為衫沒想到自己堅持了這麼久,居然在這裡栽了更頭。
宮遠徵懶得再更這心機深沉,花言巧語,謊話連篇的無鋒刺客繞彎子。
“你等著吃我新研製的毒藥吧。”
宮遠徵轉身對宮尚角道:“哥,我先回去了,你們若還想問什麼就問吧。”
顯然,宮遠徵是沒興趣再問下去了。
宮尚角還有很多疑問,也同樣感覺到雲為衫並沒有將所有知道的說出來,還有所隱瞞。
他確實還想再問問,便點頭道:“去吧,我再問問。”
宮遠徵對宮喚羽點了下頭,就大步離開了。
宮喚羽走到雲為衫麵前道:“再不說點更有價值的,遠徵弟弟的毒藥,可是真的會死人的。”
“或者,你其實是想變成我們宮門執刃,和他的側室夫人的樣子?”
雲為衫睫毛一顫,似真的嚇到了,怕了,顫抖的說。
“我說……我說……”
“我是無鋒首領的私生女,我可以幫你們把她引出來。”
“我很有價值的,你們留我一命,可以用我威脅或者設計無鋒首領。”
“你說什麼?!”宮尚角震驚,眼神銳利的逼視雲為衫,充滿了殺氣。
雲為衫垂眸,似虛弱的說:“我從小在無鋒長大,在我六歲的時候,有一個黑衣蒙麵的女子出現,告訴我她是我的母親。”
“隻是她沒有告訴我她是什麼身份,又是誰。”
“甚至我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唯一記住的,就是她的聲音。”
“後來她教授我功法,每個月秘密來見我一次,給我帶一些吃的,檢測我的武功。”
“我也是長大後才慢慢察覺,這個女子的身份來曆不簡單。”
“後來我暗中查探,最終才確定,這女子就是無鋒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