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叫花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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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瞪大眼睛。

秦心卉居然這麼猛?

上輩子沒發生這事,上輩子江凱和秦心卉兩人算是“情投意合”搞到一起的。

可這輩子秦心卉私生女的身份被曝光了,工作沒了,她最大的靠山秦正茵又要被離婚,應該就是這些導致她狗急跳牆,想出這麼個昏招來。

不過一想到江凱被個女人霸王硬上弓,不知道為什麼她就很想笑。

但眼前還有個江凱的親哥在,白榆憋住了,問道:“那現在怎麼辦?要去救人嗎?”

江霖目光幽幽看著她:“你想救江凱?”

白榆立即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想,江凱他怎麼樣與我何關?”

倒是這人有點奇怪,江凱不是他親弟嘛,難道他不想進去救他?

聽到這話,江霖沉著的臉色才陰轉晴:“那就不救了。”

白榆怔住:真不救?

這樣一來,秦心卉豈不是也要嫁到江家來?

江霖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江凱會來這裡,不是他約的秦心卉,就是秦心卉約的他,秦心卉是什麼樣的人,他應該心裡有數。”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就算不知道秦心卉是私生女,可這些年來,秦心卉住白家吃白家的,不見她感恩反而處處針對白榆,且秦心卉對她名義上的父親一直不管不顧,就應該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善茬。

可他還是選擇跟秦心卉這樣的人搞到一起,那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後果,他都應該自己承受著。

更何況,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他總覺得江凱來和秦心卉碰麵,沒表麵那麼簡單。

白榆想了想道:“是這個道理。”

在壞和沒道德這方麵,這兩人也算是半斤八兩,這兩人湊到一起,誰坑誰還說不定呢。

更何況他們鎖死在一起,也好過去禍害彆人,就是這兩條毒蛇同時出現在江家,隻怕以後麻煩事不會少。

耳邊有風吹過。

吹來若有似無的肥皂味,還有淺淡的薄荷氣息,有點好聞。

白榆嗅了嗅鼻子:“江霖哥,你有沒有聞到薄荷的味道?”

江霖:“沒有。”

白榆嗅了下,還是覺得有薄荷的味道,她朝周圍掃了一眼,並沒發現薄荷的植物,隻是越挨近江霖,薄荷的味道就越濃。

她在他身上像隻小狗崽一樣嗅來嗅去,最終確定這味道就是從他身上來的:“江霖哥,香味是從你身上來的,你擦了什麼?”

江霖聲音暗啞:“沒擦什麼。”

她的頭在他胸前蹭來蹭去,發絲在他下頜滑過來滑過去,弄得他有些癢。

“真沒擦什麼嗎?那就奇怪了。”

白榆又嗅了一下,她確定自己的的確確聞到了薄荷的香味,很淺淡,但的確不是錯覺,關鍵是這味道很好聞。

江霖眼簾微垂:“榆榆,彆這樣逗我,這裡是在外麵。”

白榆怔住,從他胸膛仰起頭來看著他:“我沒逗你啊,你身上真的很香。”

江霖眼眸深邃,盯著她,喉結上下滾了滾:“這可是你惹我的。”

白榆覺得這人莫名其妙,她不是誇他香嗎,怎麼還不樂意了?

隻是她還來不及開口,後腦勺就被他的大手給扣住了,他俯首下來,攫住了她的唇。

白榆當時就傻了。

不是在說香味嗎?

怎麼就跳躍到這一步來了?

不過她很快就沒辦法胡思亂想了,因為江霖用唇舌撬開她的唇齒,攻城略地進來。

過了良久,他才放過她的唇瓣,額頭抵住她的額頭。

他就在眼前,琥珀色的眼眸凝視著她,炙熱的氣息輕輕噴在臉上。

白榆心跳得飛快,要不是他摟住她的腰,隻怕她要癱軟在地上。

真的有點丟人。

不過就是接個吻而已,怎麼每次都變成軟腳蝦?

上輩子她都沒這樣過。

江霖輕輕啄著她的唇,聲音低啞:“等會兒去到姥姥姥爺家就不能這樣了。”

“???”

白榆腦子“轟”的一聲,好像有一道天雷劈下來。

所以他剛才說她惹他,是以為她想要?

就像之前他讓她忍一忍一樣,可她根本沒有那個意思啊。

白榆有點欲哭無淚,他都把她當成什麼了?

色女,還是色中餓鬼?

早知道那天晚上她就不主動親他了!

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不過很快白榆就扳回一局了。

因為站起來時,他那裡居然,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她腦海裡下意識就浮現瓊州島那晚不可描述的畫麵,臉瞬間紅得跟熟透的粉桃子一樣。

江霖抿唇看了她一眼,邁著腿走了。

白榆還以為他是生氣了,可下一刻就見他走了幾步後停了下來。

顯然是在等

她。

她嘴角勾起來,快步追上來,第一眼就看到他紅紅的耳朵。

白榆隨即明白過來,原來,這人不是生氣,而是在、害、羞。

她見過冷漠如霜的江霖,見過冷淡疏離的江霖,也見過嚴肅威嚴的江霖,可兩輩子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會害羞的江霖。

白榆一下子就樂了:“江霖哥,你這是在害羞嗎?”

江霖看了她一眼,沒吭聲。

白榆卻起了壞心眼,還蠢蠢欲動:“江霖哥,你之前不是沒交往過對象嗎?那親吻的技術你是跟誰學的,總不能無師自通吧?”

這個她是真的好奇。

江霖兩輩子都是童子雞,一個名義上的對象都沒有,雖然後來有個姓溫的女人,但這會兒不是還沒遇見,他怎麼就那麼厲害,次次親她雙腿發軟。

江霖徒然停下腳步,伸手摸向她的唇瓣,他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有力,指腹帶著粗糲的繭仿佛用指腹在給她抹口紅般,一點一點描繪過她的唇瓣。

白榆仿佛被定住一般,酥麻的感覺從唇瓣蔓延開來,讓她雙腿差點又要軟了。

這男人該死的會。

可分明他這個時候臉上麵無表情,輕淡疏離,就如他身上的扣子一樣,一絲不苟,渾身散發著讓人為之瘋狂的禁欲感。

誰能想到,軍區大院的高嶺之花,有一天居然會用指腹描繪她的唇瓣,仿佛在挑逗,又仿佛在戲弄,僅僅一個動作,就幾乎抽去她全身的力氣,驚起全身的酥麻感。

過了會,江霖才鬆開她,聲音低低道:“榆榆,以後彆在外麵逗我。”

白榆臉發燙,咬住唇。

江霖手垂下去,握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沙啞:“走吧。”

白榆:qaq

莫名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到底是誰在逗誰啊?

**

來到羅家。

雖然羅家提前給她送了那麼多珍貴的東西,在眾人麵前給她撐足麵子,可在見到**之前,白榆心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上輩子她自然見過羅老爺子和羅老太,隻是江凱和他們的關係並不算好,匆匆見了一麵就離開了,兩個老人家當時臉色很難看。

不知道這次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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