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重新了一遍。
趙寄秋不是蠢人,馬上就猜到了什麼,抓著丈夫的手道:“你們、你們是不是懷疑棠兒的失蹤跟那個男人有關?棠兒是不是在他手裡?”
“趙阿姨,您冷靜一點。”白榆安撫道,“我和伍師傅其實都不敢肯定什麼,不過那個中年男人昨天我們在醫院的時候撞到過他,應該說他從背後一頭撞在我和孩子身上,被我奶奶訓斥後,不僅沒道歉還一臉凶狠想打我們,念念會
發燒,很大部分就是被這個男人給嚇到了。()?()”
“至於土豆餅,我猜想是它昨天在外頭看到我們和那男人起了衝突,然後事後跟著男人回家,那個玉佩有可能就是從男人家裡偷出?@?@??()?()”
如今可以肯定的是,玉佩肯定跟那中年男人有關,可是不是跟伍曉棠有關,或者說,是不是他導致伍曉棠失蹤的,他們目前沒有任何證據。
趙寄秋:“那現在應該怎麼做?我們能不能去問那人?就算**棠兒在哪裡,他肯定也是知道玉佩是從哪裡來的。()?()”
白榆搖了搖頭:“最好不要,以免打草驚蛇。()?()”
如果那個男人跟伍曉棠的失蹤沒關係還好,如果有關係,或者說伍曉棠若是還活著,他們這樣上門很容易給伍曉棠帶話的。
伍師傅讚同點頭:“我覺得白同誌說得對,這事情不能輕舉妄動,我們從長計議,找個最妥當的方法。”
因為他們手上並沒有任何實際的證據,目前一切都隻是猜測,所以不可能報案。
微風吹過,搖得樹葉嘩啦作響,亭子裡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與此同時。
中年男人瘸著腿回到自己屋裡,把門鎖上,關上門窗,直到屋裡沒有一絲光線和縫隙,他這才把角落的米缸推開,露出一塊腐朽的木板,木板移開後,才出現一個木門。
中年男人把木門打開,地麵頓時出現一個地下室,他從床底拿出木梯放下去,然後順著木梯爬下去。
地下室的女人看到他下來,仿佛受了驚嚇的小動物,整個人跳起來縮到角落去,眼睛瞪大,兩個眼珠子鼓得幾乎要掉出眼眶。
中年男人看到這樣子,心裡很是暗爽,可在看到一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抓自己的屎吃時,他當即爆發出來:“我讓你好好照顧我們的兒子,你為什麼不按照我的話去做?”
女人瑟瑟發抖,全身抖得好像風中的殘葉一般,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中年男人卻沒因此放過她,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如果你再敢不聽我的話,你知道我會把你怎麼樣?”
女人搖頭,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驚恐萬分。
中年男人眼眸裡帶著某種炙熱的瘋狂:“我會用刀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到時候你就彆想再見到你父母了!”
女人嘴唇顫栗,麵無血色,頭搖得更猛了。
中年男人這才鬆開她的下頜,指著一旁的男孩命令道:“去把我們的兒子洗乾淨。”
女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朝孩子爬過去,在來到孩子身邊時,她大而圓眼睛露出一絲厭惡,但感受到身後的視線,她還是把孩子給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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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和伍師傅幾人商量之後,先是醫院查詢了中年男人去醫院看什麼病。
因為醫院對病人資料保密,最後還是通過孫薔薇那邊的人脈幫忙才查到了資料,中年男人是去婦科拿藥,拿的還是吃月經滴漏不停的藥,據給他看病的醫生說,中年男人說藥是拿給他媳婦的,因為他媳婦雙腿癱瘓,所
以不方便來醫院。
可中年男人的媳婦早在八年前就病逝了,他一個大男人肯定用不上這些藥。
這消息讓白榆等人振奮起來,尤其是伍師傅和趙寄秋兩夫妻,更是好幾次都喜極而泣。
他們當然知道女兒若真的落在那個男人手上,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但隻要女兒還活著,隻要她還活著,這對他們來水比什麼都重要。
在確定了中年男人有貓膩後,白榆和伍師傅等人便開始了下一步的救援行動。
這天,中年男人一打開門,就被守在門口的土豆餅撲上來咬了一口,土豆餅這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中年男人痛得大叫,用力將土豆餅往地上一甩。
土豆餅被摔了出去,站起來掉頭就跑,一點也不戀戰。
中年男人拿起放在門邊的鋤頭追了出去:“你個死畜生,你給老子站住!”
跟上次一樣,他再次沒能追上土豆餅,可這一次他被咬得很嚴重,手腕都被咬出血了。
中年男人罵罵咧咧,
卻沒打算去醫院包紮的準備,隨便拿起一塊布包紮起來就算了。
可就在男人準備去旁邊挖野菜時,土豆餅再次出現,主打一個神出鬼沒,這次土豆餅從後麵撲上去,對著男人的脖子就是一口。
土豆餅自從被收養以來,除了上次咬婁曼麗,其他時候從來沒有咬過人,這次得了白榆的命令,它可是下了力氣。
一口下去,中年男人的脖子瞬間血淋淋。
不過這次不等被中年男人甩開,土豆餅咬完就跑,主打一個聲東擊西。
中年男人終於被弄煩了,但土豆餅太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