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梧說的太認真,就好像是在誠懇的給公司提建議一樣,眾人甚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
見崔斐表情怔愣,白秋梧緩緩靠在椅背上,左腿搭在右腿上,雙手撐臉,身體微微前傾,一雙上挑的桃花眼無端多了幾分高高在上的矜貴。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崔斐,語氣慵懶:“我求你們可千萬彆撤訴,聽說起訴很麻煩,咱們一次了結得了,法庭上說明白吧。”
崔斐終於意識到她在說什麼了,臉色幾乎是刷的一下就鐵青了,她怒瞪白秋梧,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敢!”
“我有何不敢?”白秋梧笑出聲來:“彆的也不用多說了,補償什麼的我也不想要,法庭見吧。”
“如果貴公司還能撐到開庭時候的話。”
最後一句話更是氣的崔斐差點沒撅過去。
但上帝作證,白秋梧沒有彆的任何意思,她真的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與此同時,二樓上,小姑娘眼睛都亮了,激動的扯著身旁人的衣袖,小聲嗷嗷:“哥你看到沒有,這個姐姐好a啊!”
濮耀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不過眼底卻有幾分意外。
商場沉浮幾年,濮耀最是清楚人心的脆弱,他也知道,很少會有人拒絕權勢金錢的誘惑,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