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要不要告訴聞延舟,自己懷孕又流產的事?
思考隻有三分鐘,她就選擇了否定。
三年前他救她,留下她,護著她的時候就說了,彆做任何給他添麻煩的事。
她是他的工具,床上的工具,生活上的工具,工作上的工具,工具要有工具的自覺。
更何況,他現在對另一個女人更感興趣,更不會在意她,說了也沒什麼用。
……
次日,樓藏月正常上班。
總裁秘書室裡有三位秘書,分彆負責聞延舟各項工作。
她其實不是曠工,請假條在她被抬上救護車時就發給了人事部,聞延舟根本沒有問過她,就單方麵認定她曠工。
請假這麼多天,緊急的文件她在醫院處理了,不過還是積壓了一些日常,她一整個上午都在忙,午飯都沒時間吃。
下午兩點,財務部的經理來找她,說有一份文件出了問題,小數點錯了。
樓藏月皺眉,接過文件,一目十行地瀏覽:“這份文件好像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