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孫英二十兩?”
“押趙禎!”
“啊?”
蔡璿一臉懵逼的看著李莽,神色間儘是不解。
您老剛才不還讚同我的分析嗎?怎麼一回頭就要壓那個趙禎了?
雖然心裡不解,但蔡璿還是按照李莽的意思,將這二十兩壓了下去。
當然,這次押注並非是以莊家的名義,而是個人的名義。
而另一頭,牢營門口,兩道身影正佇立著。
一道身影穿著一身汙黑的破爛袍子,原本佝僂的身姿挺立起來,遠遠的看著場內對峙的兩個人。
“這一個月,趙禎勤學苦練我都看在眼裡,隻是不知到了真正搏殺的時候,能夠發揮出幾成了。”
溫室中的花朵,永遠都經不起暴風雨的摧殘。
老劉頭心中知道,練再多不去廝殺,那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有多少少年英雄,在宗門中修得強大的實力,卻經常因為心軟,不敢下死手,而遭人反殺。
因此,廝殺經驗實在是太重要了。
“劉老您看,趙禎實力如何?能否敵得過那小矮子?”
一旁神色虛弱的熊堅再不見曾經的威勢,俯下身來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老劉頭並沒有理他,隻是搖搖頭。
“那人實力雖強,但對上趙禎,不過是插標賣首之徒罷了,我真正擔心的是趙禎第一次與人廝殺,萬一手軟了怎麼辦?”
“不可能!”
熊堅立即堅定的搖頭。
“那小子我還是懂他的,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天早上,他手裡拿著一把短刀,毫不猶豫就劃破了自己的麵皮,甚至連自己的脖子都要割開!”
“這種對自己都這麼狠的人,對於敵人隻會更加凶狠,又怎麼會手軟呢?”
聽到這話,老劉頭抬眼微微瞥了眼熊堅。
“那天早上?是你想對他用強的那天?”
聞言,熊堅頓時像是被塞住了嘴巴,尷尬的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