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他做了什麼事，不過我知道像你這麼厲害的人，一定是一個人長大的，怎麼，一個人當戶主挺不容易的吧？”
萬昭張了張唇，南意接著道
“不用問我怎麼知道的，我跟上帝畫了押，賭你沒爸也沒媽，真羨慕你，自己發張自拍就是全家福。”
萬昭被罵懵了，半晌沒回過神來，江挽也是，許久才僵硬地轉頭看南意。
“真希望等你知道了江挽的故事之後還能這麼維護他。”
萬昭諷刺地勾著唇角，突然眉頭一皺，剛剛被踹的地方好像更疼了。
“你要是再逼逼叨叨，你媽的追悼會我就不去了。”
萬昭冷了臉，提起劍朝著南意刺去。
江挽將南意護到身後，提劍擋住。
正焦灼著，南意抬腳又踹了萬昭一腳。
直接把萬昭踹得吐了血。
萬昭忌憚地看了一眼南意，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珠子，掐爆後整個人消失不見。
南意皺著眉盯著萬昭消失的地方，突然肩頭一重，轉頭一看，江挽嘴唇泛著青黑，肩膀處的傷口流出的血也成了黑色。
“江挽，江挽，你醒醒。”
江挽眼睛緊閉，眉心蹙著，看起來極為痛苦。
南意慌了神，求助的目光看向燕程。
燕程雙手抱胸，極其高傲地走上前來。
“我說了我不插手這件事的。”
“有什麼條件你說。”
燕程摸了摸下巴，仔細想了想。
“你求我啊。”
“不行。”
這句話是江挽說的，南意一愣，側頭去看江挽，江挽仍舊閉著眼，仿佛剛剛的話隻是南意的幻聽。
燕程聳了聳肩，惡趣味地笑著。
“就這一個要求，求我，語氣好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