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的眼神越發不善，沈時寒隻是看了一眼就把目光轉向南意。
南意神色認真。
“沈時寒，真正想聽到這句話的南意已經不在了。”
沈時寒落寞地低下頭，南意轉身要走。
“南意，我有句話想單獨跟你說。”
南意頓了頓腳步，推了推江挽。
“你先去電梯那等我一會兒。”
江挽拍了拍南意的頭，溫柔地笑著。
隻是在南意看不到的地方，看向沈時寒的眼神冰冷而淩厲。
沈時寒無所畏懼地和他對視。
江挽挑釁地勾了勾唇，轉身走了。
“什麼事，說吧。”
沈時寒握了握拳。
“你就沒有發現，江挽這人的本性和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嗎？”
南意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呢，聞言笑著摳了摳指甲。
“就這？”
沈時寒一噎。
南意接著道
“我知道啊，但是這重要嗎？就像你以前喜歡陸清薇那樣，明明有無數次機會發現她不是朵單純的小白花，可是你還是喜歡她。”
沈時寒張了張唇，卻沒有話反駁。
南意無聊地把外套拉鏈來回拉著，踮了踮腳尖。
“我喜歡他，也許一開始是因為他表現出來的樣子，但是後來就完完全全是因為這個人，隻因為是他，僅此而已。”
“南意，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們倆會在一起，如果沒有江挽的話。”
南意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