咘咘抱著娃娃，打算離開，樂樂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袖。
“你放心，我不會跟彆人說的。”
小姑娘信誓旦旦地保證，咘咘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
是一個小雛菊的發卡。
“這個給你。”
發卡是咘咘拜托南意買的，南意當時還好奇咘咘一個小男生買這種東西做什麼，沒想到是給樂樂的。
兩個小朋友戀戀不舍地分彆，咘咘小跑著回到南意身邊。
“姐姐，走吧。”
南意和咘咘去了他的墓前，按照係統給的道法，開了鬼門。
南意第一次開鬼門，不由地有些緊張，抿著唇盯著虛空中那道縫隙。
不一會兒，從縫隙中出現兩個鬼差，鬼差看了眼南意，又看向咘咘。
“走吧，小鬼。”
咘咘跑過去抱了抱南意的腿，眼眶紅了。
“姐姐，再見。”
南意抿著唇，抬手摸了摸咘咘的頭，聲音有些沙啞。
“再見，咘咘。”
咘咘跟著鬼差走了，踏入鬼門的一瞬間，一滴血淚浮到南意麵前。
南意愣了愣。
“係統，這是啥啊？”
“血淚。”
南意突然想起江挽好像要這東西有用。
“你那有什麼瓶子之類的沒有？”
係統翻了翻，一道光閃過，南意手裡出現一個白玉瓶。
拔開塞子，血淚自動飄進了白玉瓶中。
把瓶子揣進大衣兜裡，又看了一眼咘咘的墓，南意轉身離開。
一到冬天，南意整個人都懶散了，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直播，連飯都隻吃兩頓。
係統對她的作息感到非常不滿。
“你不覺得你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要得病的嗎？”
南意躺在床上不想起來，裝作沒聽到係統的話。
晚上開直播的時候，突然收到一條官方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