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還想意思意思掙紮掙紮,被江挽喝住了。
“你再動我們兩個就一起摔死算了。”
南意摟著江挽的脖子,嘴上還是不饒人。
“摔死就摔死唄,我到是無所謂,倒是你,不知道哪個小姑娘會傷心難過呢。”
“沒有小姑娘。”
“嗯?”
江挽看著前麵的路,一步一步走得極為穩當。
“我說,除了你之外,沒有彆的小姑娘。”
“嗤,謊誰不會撒啊,好的時候甜言蜜語,凶起來就叫我滾下去。”
“我什麼時候叫你滾下去了?”
“反正就是這個意思,你就會冷著一張臉,你要不是江挽,我能罵到你媽原地升天螺旋爆炸。”
“嗯,我知道。”
因為他是江挽,所以南意對他的耐心多得不得了,因為他是江挽,所以南意從來不對他講那些臟話,因為他是江挽,所以南意一次次地讓步。
“南意。”
“喊我做什麼?”
“沒事,就是想喊喊你。”
南意哼了一聲,還是彆過頭去不看他,隻是語調卻歡快了一些。
“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子我就會心軟。”
回到道觀門口,江挽伸腿把門推開,抱著南意回了他的房間。
“你帶我來你房間做什麼?色誘啊?我告訴你江挽,我可不是這種人啊。”
江挽蹲在南意身前,把她的鞋子脫下來。
南意的左腳腳腕有些紅腫,但是還好沒傷到骨頭。
“你等一下。”
江挽出去了一下,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包綠漆漆的東西。
味道有些衝,南意捂著鼻子,眉頭緊蹙。
“這什麼啊?”
“草藥。”
江挽把草藥敷到南意腳腕上,搓熱手,用力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