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惟冷了臉，伸手想去摸手機，卻發現衣服褲子全在地上。
最後還是李汝青帶來的人把這些記者全都帶走了。
“顧，顧哥，我先去外麵等你。”
李汝青看著麵色陰沉得可怕的顧惟，心肝直打顫，關上門出去了。
白枳還窩在他懷裡。
顧惟有些煩躁地推開她，起身穿衣服。
“阿惟。”
顧惟回頭望了白枳一眼，冷到骨子裡的眼神。
“白枳，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查出這件事跟你有關。”
“阿惟，我沒有！你為什麼不肯信我？”
顧惟出了門，沒有回頭，也就沒有看到白枳眼裡的恨意。
李汝青站在門外，顧惟走出去，在身上摸了摸，沒摸到煙，有些煩燥地嘖了一聲。
“有煙沒有？”
李汝青把口袋外翻過來，彆說煙了，什麼都沒有。
“沒有，戒煙呢。”
“走，陪我下去買包煙。”
李汝青腿還有點瘸，跟在顧惟旁邊。
“顧哥，相機都收了，但是有個小癟犢子已經傳出去了。”
顧惟腳步頓了一下，應了一下，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李汝青摸不準他的意思。
“顧哥，你是啥想法啊？”
顧惟在會所樓下便利店買了包煙，點燃叼在嘴裡。
“什麼什麼想法？”
“就是白枳啊，你對她還有意思沒有？”
顧惟眸色幽深，良久才開口
“沒了。”
“那南意呢？”
“也沒了。”
顧惟自嘲地笑了一下。
“她本來就看不上我，現在估計更看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