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神看向陷阱處,就聽見舅舅在那裡冷笑道“裡麵埋了尖刺還有糞便,被劃傷了再沾染上臟東西,傷口可是潰爛到治不好。
會死人的呢。”
金小小?
她聽到了什麼?尖刺,糞便,潰爛……
她立刻就明白了舅舅的意思,是啊,傷口如果被糞便這樣的臟東西感染到,是會死人的……
果然,原本胡亂扒拉試圖爬上去的兩個賊人,忽然其中一個慘叫一聲。
好似真的被尖刺傷到,立刻不敢動彈了。
隻是他們罵的更難聽了。
金小小看著舅舅,心裡直呼薑還是老的辣。
不過,舅舅一點兒也不老。
這個舅舅又帥又聰明還能乾。
眼看兩人不亂動彈,舅舅問他們為什麼偷他家東西,還有沒有同謀。
兩人倒是嘴硬,不回答問題就是罵,一會兒罵一會兒說自己兩人冤枉,說舅舅誹謗好人。
金小小跑去搬來椅子和被子,自己又披了一件厚衣服。
舅舅讚許的看著小小,讓她回去休息,自己看著兩人。
金小小言說自己不困,睡不著,和舅舅一塊看著。
金小小思緒萬千,一會兒想著到底要不要搬去鎮上住。
一會兒思想又跑到了店鋪裡除了炸雞薯條奶茶,多做些花樣之外,要不要再弄些新花樣。
不到卯時,約莫四五點左右,天還沒蒙蒙亮,金小小就和舅舅打了招呼。
隨後快步往村子裡跑去。
這個時候很多村民都起來挑水做飯了。
金飛快,隻是路過金家時,她忽然發現金家的大門門縫是開著的。
金小小心裡一咯噔。
原主的記憶裡,金家從來沒有哪一天,晚上休息大門是不關的。
至於有沒有可能是誰天沒亮就起床出門,所以門沒關嚴實。
可能性也不大。
金小小若有所思,隨後不多想,快步往裡正家跑去。
裡正正在院子裡紮馬步,聽到金小小敲門,很是詫異。
“丫頭,你咋這麼早就來了?”裡正狐疑問道。
“裡正伯伯,我家裡遭賊了!”
“啥?!有賊?你們沒啥事吧?受傷了沒有?”裡正嚴肅無比,讓金小小趕緊帶路。
“我們沒事,舅舅之前弄了陷阱,那賊人掉進陷阱出不來。”金小小趕忙到。
隨後裡正帶著金小小喊了村裡好些個青壯年,浩浩蕩蕩拿著東西就奔去了大北地。
不是同仇敵愾,村子裡就這麼些人家,踏踏實實過日子的。
發現了賊,誰都不安生
今天偷彆人家,明天就能偷你家。
家家戶戶過得這麼困難,還有賊人來家裡偷東西,換誰都不能放過。
金小小和眾人一起往大北地去,卻在經過金家大門的時候,發現門被關上了。
她隻是路過金家門口時,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下,金小小的眼睛就和一雙眼睛對上了。
金小小心裡一驚,哪知那雙眼睛的主人仿佛做賊心虛一般。
迅速蹲下了身子。
是的,那人在的那個地方,是一排石板凳。
他隻能是站在石板凳上想要觀察彆人。
而金小小和他對視上時,那人就趕忙蹲了下去。
金小小都能想象到金天賜蹲下去時的窩囊樣子。
對的,金天賜。
天都還沒亮,金天賜是回家了還是剛要出門,又怎麼那般偷摸不敢光明正大看熱鬨?
那麼大動靜,眾人說去大北地抓賊,他在院子裡不會聽不到……
金小小眸色漸深。
趕去大北地的他們,在半路上碰到了來金小小家裡蓋房的工人們。
一聽有賊偷東西,他們亦是怒不可遏。
眾人過去時,那兩個賊人明顯慌了,但就那一會兒。
兩人口徑統一,非說自己是冤枉的。
幾個健碩青壯年把那兩人撈出來,狠狠踹了好幾腳。
隻踹的那兩人殺豬一般慘叫。
“丫頭,你們打算怎麼做?”裡正冷臉看向被綁緊緊實實兩個陌生麵孔,詢問金小小家人想法。
金小小毫不猶豫道“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