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整整三天罪的楊寶山,這三天裡麵簡直過的是非人的生活,大老遠的都能聽到他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咒罵聲。
家中的家丫鬟家丁從他門口過都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被打腫了臉。
用了無數的藥,請了無數的大夫郎中,最終一點用都沒有,反而越用藥越受折磨。
就這樣硬生生的挺過了三天三夜,第4天就一點事沒有了,而他當即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心裡麵陰測測的想著要報仇雪恨,他已經和那胖公子結下大梁子了,這幾天自己明明吃苦受累痛不欲生,可是爹沒給他一點好臉色。
就因為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明明自己是被冤枉的被毒打一頓不說,他爹還帶著好多東西,三番四次的過去人家家裡賠罪。
把他罵的狗血淋頭,而他被對方下了毒,在身上落了什麼手腳,受了三天的罪。
他是認定了對方在自己身上下了什麼手腳,否則怎麼可能會查不出任何病症,就這樣全身癢了三天,第4天莫名其妙就好了。
不過他爹讓他老實點,不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對方是他們招惹不起的,楊寶山這富二代心裡有恨,也隻能找個時間再去報仇雪恨。
狗改不了吃屎,他這一出來就想要去找阮靈兒,在路上的時候還想著該找個什麼法子混進去阮家,那成想半路上就瞧見了阮靈兒。
彼時阮靈兒身邊跟著一個丫鬟,
阮靈兒沒想到走在路上迎麵就過來了一個人,那人隔著大老遠居然就喊她的名字。
好像兩人是有多熟悉似的,再一看竟是那個討人厭的楊公子。
阮靈兒是不想打理的,可對方速度極快來到她身邊,阮靈兒往後退一步
楊寶山就好像根本沒有看見彆人對他的不喜一般,硬是往上湊。
“靈兒姑娘是要過去哪裡呀?有沒有吃飯?想不想喝點什麼呀?幾天不見靈兒姑娘怎麼越發漂亮。”
阮靈兒一點都不開心,隻覺得楊寶山牙尖嘴利,花言巧語。
阮靈兒冷漠著“不需要,我還有事情要做,就先告辭了。”
說完阮靈兒就要走,可楊寶山小跟班連忙擋在身前。
阮靈兒又連忙往後退,她冷冷的看著那小跟班,小跟班不吭一聲,他這都是看自家公子的臉色做事呢。
“靈兒姑娘要去什麼地方?我可以……”他這邊話還沒有說完呢,忽然就見阮靈兒臉上帶著笑容。
楊寶山什麼時候,見阮靈兒臉上的笑容這般明媚耀眼啊,他當即也裂開了嘴,隻以為阮靈兒這是衝著自己在笑!
哪知道阮靈兒一開口便道“公子!”
公子?是在說他楊寶山嗎?
“靈兒姑娘,不用這麼……”
“公子好巧啊,居然在路上遇到了,公子是要回家嗎。”
楊寶山愣了愣,回頭他就看到自己身後不遠處有個男子。
模樣長得也就那樣,等一下,為什麼他覺得這個人這般熟悉,楊寶山傻乎乎的立刻就反應過來了。
這人!這人不就是那天自己想要找麻煩的人,最終卻讓他一點事沒有的逃掉了的狗崽子嗎?
好啊好啊,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去找這個麻煩呢,都快把這人忘了,結果對方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
他壓根就沒有細想,阮靈兒為什麼會對對方態度那麼好。
楊寶山隻覺得這個人可惡的很。
阮靈兒和沈承禦打招呼他沒吭聲,卻點頭表示打過招呼了。
可在楊寶山看來,如天仙一般的靈兒姑娘和他打招呼,他竟然不吭一聲!?
楊寶山當即就憤怒無比。
“靈兒姑娘在和你說話,你是聾了還是啞了?怎麼不回複人家呢。”
聞言,沈承禦看傻子似的看著眼前這人。
他還沒有說話呢,那邊阮靈兒就開口了,她聲音冰冷無比,略帶著嫌棄。
“你怎麼能這麼和公子說話?!”
“啊?靈兒姑娘,我這……”楊寶山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明明是在替靈兒姑娘出氣,靈兒姑娘怎麼還埋怨起了自己?
楊寶山待在那裡,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靈兒姑娘你認得這人?”
阮靈兒隻是冷冷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滿麵笑容“公子你要去哪裡?是要回去了嗎。”
沈承禦搖頭道“還有事情要做,不回去。”
“公子現在要去何處?不知有沒有用膳?”
楊寶山看著在自己麵前那般清冷的阮靈兒,居然對這個和自己有過節的混賬東西那麼熱情,心裡頗為不滿。
不是對阮靈兒,而是對沈承禦這個混蛋。
該死的,這個人怎麼會和阮靈兒認識,並且金小小那裡,似乎和這人也是相熟的樣子!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楊寶山,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這幾天時間,他人生就沒倒黴成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