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暖說這番話,倒讓沈翊然的臉色微微變了一變。
他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辦法把他忘了嗎?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把他忘了?遺忘有那麼容易嗎?我偏不能遺忘,而我也不允許他把我給忘了。”
沈翊然聞言,心酸不已,眸中滿是痛楚悲傷。
“你這是何苦呢?這種事情強求不來的,另外……算了,我不說你。”
沈翊然自嘲一笑,人都是這樣的,在規勸他人的時候,說的頭頭是道仿佛很多事情。
隻要想通便可以。
隻要不與自己過不去,便就能過得去。
可是事情到了自己的身上才知沒有那麼容易。
他說讓臨江暖忘了那人,可是他自己何嘗又不是一樣的呢?
這麼多年,如果他能放下的話,也許他們之間就不會變得這麼尷尬。
也許從前無比要好的三人組,也不會現在形同陌路。
即使……即使他和那個人之間依舊是兄弟,依舊看著和從前不一樣,可到底什麼東西是有些不一樣。
破碎的差距,再修複怕是也漏洞百出。
“你來找我做什麼?”臨江暖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