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前幾天吃個飯的功夫因為看一個人不順眼直接把他弄破產了嗎?那個人還被安上了違法罪名,現在已經在吃牢飯了。”
嗯?這個他倒是還真的沒聽說過,陸時有些好奇了,“什麼時候,在哪裡啊?”
“具體的時間我也沒注意,但飯店的名字叫香雅居。”
香雅居?不是前幾天他們和蘇家人一起吃飯的地方嗎?
陸時沒忍住掏出手機,搜索有關傅聞淵的新聞。
跳出來頭一條視頻就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控訴傅聞淵冷血無情,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就被他搞到了這個地步。”
這條視頻還上了網站熱搜。
這不就是那天趁他喝醉酒騷擾他的男人嗎?
陸時皺眉,“這人活該。”
“哦?雖然人家長得是磕磣了些,你也不能一個照麵就說他活該吧。”裴修澤詫異地看了陸時一眼。
這小孩看著溫溫吞吞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也是個鐵石心腸啊。
陸時抿唇,從小的教育讓他羞於把自己喝醉酒還被造擾的事情說給彆人聽,於是隻得加重了語氣,再次重複了一遍:“他就是活該。”
不過傅聞淵嘴巴可真嚴實,這麼多天了竟然一個字都沒提過。
救了他不說,還幫他懲罰了壞人,並且根本不求回報,簡直是菩薩心腸。
“好好好,他活該。”裴修澤無奈地點頭。
左右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美人說他活該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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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了這個事情後,由於對現代社會也不是特彆了解,跟人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找話題,陸時有些拘謹。
裴修澤看出了他不自在,伸手遞出了一張門票。
“再過幾天我會在本市辦畫展,你想來看看嗎?”
“畫展?”一聽是畫展,陸時立刻來了興趣,“是什麼類型的?水墨畫?”
“是油畫。”這也是裴修澤詫異陸時竟然不認識自己的原因,他算是年輕一輩中最出名的畫家了,裴家雖然大部分產業不在國內,但從體量上來說和晏家和傅家相差無幾,就算平時世家子弟對這方麵不太關注,也能從長輩嘴裡聽見他的名字。
竟然是油畫麼?陸時頓時來了興趣。
“我之前在網上看見一幅很美的畫,名字叫《玫瑰》,你有聽說過嗎?那幅畫粗看是一朵巨大的玫瑰,細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