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妃高高在上,我等聽聞噩耗,情緒實不能相控,故而才有今日的舉動,還請王妃諒解!”
羅刹人也在此時跪了下去,緊跟著跪倒了一片人,場麵有些凝滯。
還差一點,再來點情緒就能亂起來了,烏蘇裡自然要做最後的努力。
羅小喬冷哼一聲:“是嗎?烏先生,我想問問你,是什麼給了你一種,本王妃是個蠢貨的錯覺?”
“王妃此話何意?”
“何意?聽你話音,是認定我北地害了人?如果我北地,真的想要各位的性命,有的是辦法,又怎會拙劣到在彆館殺人!”
“事情如何,北地時報你們都看過了,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作為一個有腦子的人,要麼來提供有用的信息,要麼回家等結果。”
“而你們,就這麼聲勢浩大的過來逼宮,我能認為,是你們背後的主子的意思嗎?”
“但你們的主子現在還在彆院,都是今日才知道的訊息,不會這麼快就給你們下達指令。”
“那麼,你們這麼快就行動起來,隻能有一個解釋,就是,你們早就知道了事情真相,換言之,你們裡麵,有人主導了這次暗殺!”
“對也不對?烏先生?是你嗎?是你赫哲?還是羅刹?”
羅小喬的語氣慢條斯理,也十分溫和,可拋出來的意思,卻一句比一句犀利。
烏蘇裡額頭上冒出一層汗,嘴唇發抖,猛的往後退了一步。
“什麼?”人群發出了更大的喧嘩,眾人越聽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兒。
絕大多數人本就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此時心頭更如同澆了一盆涼水。
差點被人利用了,幾國民眾心裡共同想到。
“王妃,您不能誣陷我等。”烏蘇裡強橫的說道:“昔班人是不是死了?我們過來問一下有什麼不對?”。
“那麼你是要通過搗亂的方式來問嗎?”
羅小喬十分自然的接話,素手輕揚,“如果你是來鬨事的……”
羅小喬沒有說下去,而是看了看遠處立著的烏甲衛……
連恐嚇帶威脅,再加上之前就已經通過報紙引導了部分輿論,這場亂局終於沒能鬨將起來。
哈珀世子怒氣衝衝的行走在街上,待路過一個小胡同的時候,前方緩緩駛來一輛馬車,正正擋住了他的道路。
四匹溜光水滑的雪白色駿馬邁著優雅的小方步,那馬車隻是厚重的褐色,看上去不怎麼顯眼,實則每寸絲綢的價格堪比黃金。從馬車就能看出,主人身世有多顯赫。
馬車在哈珀三丈外停下,然後,小廝打起了車簾。
“蕭潛?!”哈珀的眼睛狠狠縮了一下:“讓開,我今日沒心思與你爭執!”
馬車內的人頭部隱在暗處,他唇角開合,卻能夠讓哈珀十分明白的看清楚,他的嘴型,說的是“蠢貨”兩個字。
蕭潛,跟他一並從昔班過來。是鎮遠將軍與長公主獨子,因父母雙方勢力強勢,所以起名為潛,希望他低調安穩的度過一生。
然蕭潛的表現卻與他的名字相距萬裡,在昔班王朝,人們可以不知道他哈珀,卻無人不知道蕭潛。此人十歲學業有成,十五入朝為官,十七歲憑智謀退敵……。
“蕭潛,你擋著我的路,是什麼意思?”哈珀氣怒交加,“不要攔著我去為族人報仇!”
“你是蠢貨嗎?”簫潛終於走出了馬車,用那雙滿含諷意的目光看著他,“北地戲碼多,可憐你,居然連在彆人戲中都看不明白。”
“你說明白,到底什麼意思?”哈珀怒吼。
“哼……蠢貨就是蠢貨,被人利用了都不自知。”
“你給我說清楚!”哈勃氣的臉紅脖子粗。
“你覺得北地靖王是傻子不成?就算人真是他們殺的,你這樣過去,除了羊入虎口,還能如何?死前喊兩句嗎?”蕭潛嘲諷的說。
“難道我們就忍了?”哈勃不甘心。
“沒人告訴你,形式不如人的時候,忍為上策嗎?如果我所料不差,此時,邊境應該不太平了。神仙打架,我們這小國最好離遠點。”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