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第一次如此失態。
現在千羽絕對是猿飛日斬下一個清算對象,還沒有清算千羽,隻是猿飛日斬沒有絕對的把握。
一旦猿飛日斬有把握,就一定會對千羽動手。
清算千羽是早晚的問題。
木葉現在誰都不敢接近千羽,就是怕被猿飛日斬誤會。
要是被誤會了,猿飛日斬說不定會將對方視為下一個清算對象。
所以現在日向日足知道日向日差還想讓日向寧次繼續拜師千羽,才會如此的憤怒。
日向日差眼神如一潭死水,看著日向日足說道:“我早就說過,寧次拜誰為師,是我的自由,就算你是族長也無權過問。”
日向日足怒喝道:“但你和寧次是日向一族的人,拜師千羽我絕對不會同意!日向日差,你這是在拿日向一族的未來當兒戲!”
日向日差一巴掌拍掉了日向日足揪住他衣領的手後說道:“日向日足,我也告訴你,隻要千羽願意收寧次為弟子,那麼即使你不同意也無濟於事!
如果你要拿族長的身份來壓我,那你儘管來吧,想要使用籠中鳥就任你使用吧!”
日向日足怒火中燒道:“你當我不會嗎?”
日向日差冷笑了一下:“我當然知道你會,所以,隨便你吧。”
日向日足直接使用了籠中鳥。
籠中鳥咒印觸發之後,日向日差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跪倒在地了地上。
就在這時候,房間門突然被打開。
本來前往千羽家的日向寧次,此時站在房門口。
日向寧次呆呆的看著居高臨下看著日向日差的日向日足,還有倒在地上苦痛無比的日向日差。
“父親!”
日向寧次睜大著眼睛,衝到的日向日差的身邊,眼淚不斷的掉落在地,小手抓著日向日差的手臂:“父親,你怎麼了?”
腦袋的疼痛,讓日向日差根本說不了話。
日向寧次眼睛通紅仇恨的看向日向日足,衝向了日向日足用拳頭捶向日向日足:“為什麼要欺負我父親!”
日向日足閃過了日向寧次的拳頭,停止使用了籠中鳥,冷聲道:“從今日起,寧次你也不準離開日向族地!如有違反,按族規處理!”
說完之後,日向日足直接離開了房間。
日向日差緩了很久,才稍稍緩過來了一些。
日向日差臉色蒼白的詢問道:“寧次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難道你沒有見到千羽嗎?”
日向寧次帶著哭腔回答道:“我見到了老師,老師見到我之後,就認出了我是父親的孩子,老師直接對我說,從今天起我就正式是老師的弟子了,但是老師說讓我趕緊回家一趟,然後我就回來了。”
日向日差有些訝異,讓日向寧次趕緊回來一趟?
難道說千羽發現了這裡的情況?
日向日差覺得不太可能,千羽家離日向族地有一段距離的,而且日向一族戒備森嚴,千羽怎麼可能會發現這裡的情況。
日向日差覺得應該是巧合,但是又解釋不通千羽為什麼要讓日向寧次趕緊回家。
日向日差接著詢問道:“那千羽有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