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周圍安排了不少護衛,名義上是保護,實際就是監視。
鐘翠薇也想過要悄悄出皇城,去追林選。
可惜,每次剛走到距離城門不遠的地方,那些護衛就會攔在她麵前,說是城外危險,勇善王妃不宜遠行。
旁邊侍奉的火舞,小心倒了一杯茶水。
“太子妃,趙相國今晨又派人來了,問,可有太子殿下的消息。奴婢回了沒有。”
鐘翠薇挑挑眉:“下次如果還來,記得請來問信的人在府上喝杯茶,賞些錢財再走。”
鐘翠薇明白,趙恒言之所以每隔三天就派人過來問一聲。
實際未必是真的要問林選的消息。
畢竟,這位趙大人已經從吏部尚書晉升為了逸勞國的右丞相,除了告病不出的左丞相汪德遠外,滿朝堂都是以他為首。
他都不知道的事情,鐘翠薇這邊怎麼會知道。
無非是,做出個樣子給人看,一是告訴鐘翠薇,他趙恒言心係選殿下,二是告誡某些人,有他趙恒言照應,莫要對太子府動歪心思。
“也不知道,殿下現在怎麼樣了。”
鐘翠薇悠悠歎息。
突然,就聽前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而後就是皎月小跑著進了後院。
“太子妃,有消息了,殿下有消息了!”
鐘翠薇猛然起身,一把抓住皎月的肩膀。
“說!”
“福伯早晨出去采買,遇到了柱國府的人,被請了過去,剛剛回來。
說是,兵部那邊剛接到寒勞郡守軍將領的軍報。
半個月前,寒勞郡南三十裡發現一座山神廟外,發現近千死屍。
其中有佩戴金翼衛腰牌的數百人,佩戴忠義軍腰牌的上百人,還有不明身份的盜匪數百人。
應是發生過一場激烈戰鬥,場麵淒慘。
死屍當中還發現了疑似忠義王的人,柱國大人已經派人快馬加鞭過去辨認了。”
隨著皎月的話,鐘翠薇踉蹌後退一步,火舞趕緊扶住。
“殿下呢,殿下在哪?”
“不知道,軍報裡沒有提到殿下,但是柱國大人說,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