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點?”
“陛下派出金翼衛,不隻是要清理金翼衛,還有借金翼衛之手清理忠義王的打算。”
“嗯?”
韓遠通懵了。
“你我都知道,自逸勞國開國以來,皇室繁衍無數,曆代封王拜侯累積到現在,已經數百之多。
這些人全都有自己的封地和軍隊,名義上拱衛皇室,實際上真若出現皇權動蕩,他們才是最最威脅我逸勞國朝堂穩固的人,能和忠義王一樣真正死忠於陛下的,絕無第二人。
以前陛下如何想的,我等不知。
但這次祭天大典之後,聖上明顯有了削藩的心思。
可那麼多王侯,無論從誰開始下手,都會讓其他王侯心寒。
到時候,這些人會主動找到忠義王,要忠義王出麵與陛下對話。
不管忠義王願不願意,他都要阻止陛下削藩,這就是最大的矛盾。
可忠義王薨了,這矛盾雖然還在,但王侯中能領頭的人,沒了。
陛下如果不急,可以借此逐步削減王侯的權力,慢慢的,讓他們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每個人身處的位置不同,平常接觸的消息不同,對同一件事情的理解自然也會不同。
韓遠通隻是不清楚皇帝的心意,不代表趙恒言說出來之後,他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懂了。
這次忠義王和金翼衛都可以說是死的不明不白。
明麵上,陛下可以說,他們都是去保護選殿下的。
可現在,人死了,除非選殿下出來說清楚當時的情況,否則這就是個無頭懸案。
陛下完全可以借此下令,派人嚴查此事,將人派到周邊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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