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沈優優一頭霧水,看著周生,兩隻眼睛睜得滾圓滾圓。
“你到時就知道了。”
周生像是鐵了心要留懸念,沈優優見狀便也沒再追問,穿好外套後便走了出去。
這會天色已經黑得厲害了,刺骨的風從耳邊刮過,落在臉上甚是有些生疼。
周生快步追上來,然後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沈優優的肩上。
他明明是一個渾身都裹著冷的人,可是在對待沈優優的時候,每一個動作都仿佛放慢了一般。
沈優優縮著腦袋,把自己的脖子緊緊地藏在了周生的大衣裡。
“蓋嚴實些,彆著涼。”
“嗯。”
沈優優點頭,然後亦步亦趨地跟著上了車。
彆墅那邊的袁春香此刻正坐在客廳看電視,傭人遞上來一杯牛奶燕窩,她一口飲下然後順勢朝著牆上的鐘看了一眼。
十點了?
這麼晚了?
袁春香放在手裡的碗,眼睛朝著緊閉的大門瞅了一眼,隨即問道。
“周霆均還沒回來?”
“是的,大少爺和大少奶奶都還沒回家。”
“什麼大少爺!”
袁春香的手揚起來就是一個耳光,傭人跪在地上低著頭瑟瑟發抖。
“周家隻有一個大小姐,沒有什麼大少爺,記住,以後在我麵前隻能喊周霆均二少爺。”
她袁春香現在是周宏輝的正妻,所以她的孩子必須排在前麵!
“你拿她胡亂撒什麼氣,這稱呼是爸爸定的。”
周心正好下樓拿東西,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懟了句。
袁春香聞言更氣了,直接一腳把傭人給踢開了。
那野種一回來,什麼都變了。
憑什麼?
如果現在不能立馬掰倒他,那就先讓他承受些小麻煩吧。
袁春香此刻覺得,隻要讓周霆均不痛快了,她就很快樂。
那麼如何讓周霆均不快樂呢?
那就是讓沈優優不快樂。
於是一番操作終於把他們房間的空調和熱水器都給弄壞了。
沈優優回來的時候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她鼓著嘴對著周生轉了一圈。
“都怪你,非要把我裹著這麼嚴實,你看,我的頭發都濕了。”
“懷孕不能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