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徐曉也不想吃東西了,直接吐了嘴裡的春卷就跑了出去。
路邊的載客區正好停著一輛空著的出租車,徐曉快步走過去,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去周宅,快。”
她拍了拍司機的座椅習慣性地命令出聲,司機也在聽到這個地名的瞬間回頭朝著她瞟了一眼。
畢竟在南城,沒有人不知道周宅裡麵住的是誰。
“看什麼看!給我快點開。”
感覺到司機的目光,徐曉立馬罵了回去,然後拿起了電話打了起來。
電話很快就接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夫人,那石頭已經快雕刻好了,您彆著急,我保證一好就給您送去。”
“我不是問石頭,我問你,那些東西用下去如果導致生病一般會有什麼症狀?”
也不知道是徐曉問得太急,還是表述不夠清楚,對方似乎沒聽懂,於是趕緊追問道。
“夫人,您是什麼意思?”
“你是驢木腦袋?你說啥意思,就你之前教我的法子,你不是說可以讓周星浩生病……”
周星浩三個字一出口,徐曉這才想起來自己在車上,於是立馬伸手遮了下聽筒然後壓低聲音道。
“那孩子今天暈倒了,還流了鼻血,我想問你這會不會代表他已經生病。”
“流鼻血?暈倒?這兩個症狀確實挺像的,但我也不能保證一定是,夫人您要是想確診最好還是去醫院,一個血檢一做,結果就出來了。”
“我當然知道要去醫院,也知道要去做血檢,我這不是想提前知道才來問你的嘛!”
“這……這我也不能確定啊!就像我前麵說的,症狀確實挺像的,但您也知道,也不是隻有那些病會有這樣的症狀,就比如流鼻血,我前天也流了,去醫院醫生說是我鼻腔毛細血管太薄,加上這幾天溫差大,一冷一熱便受了刺激。”
“行了,行了,誰要聽你講這些,你就告訴我,你前麵那些成功的案例都是怎麼確診的。”
“這個也有好多種。”
對方的聲音有些為難,但是徐曉開口問了,她也不敢不說,於是就選了幾個講了起來吧。
“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九歲的女孩,其實發現的很晚,因為幾乎沒什麼症狀,再加上父母覺得年紀大了能自理,所以好多事情也不幫著她做,直到有次洗澡忘了拿毛巾,她喊她媽媽給她送毛巾,她媽媽才看見她身上的異樣。”
“什麼異樣?身上是長包了?”
“這倒沒有,就是身上有很多出血點。”
她大概地講了一些細節,徐曉聽完渾身的汗毛都張了開來。
期待、興奮、各種變態的情緒都冒了出來。
“那還有嗎?我還沒回去,這會也看不到他身上有沒有這個,你就和我說說有沒有流鼻血被確診的。”
“當然有,而且還很多。”
對方又對著徐曉講了幾個例子,徐曉聽得很認真,聽到後麵臉上的篤定和自信都出來了。
“這麼看,這孩子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呀。”
徐曉沒憋住笑了出來,然後直接道。
“我前麵還害怕這些東西整不了他,現在看倒是我多慮,這不,石頭都用不上了。”
“啊?夫人您是不要石頭了?”
徐曉立馬往背椅上靠了下去。
“彆急,這事要真成了,你的功勞也是很大的,石頭雖然用不到了,我定金也不會讓你退的,而且到時候,如果我要的都得到了,我也會給你一些感謝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