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也是的,都過去這麼久了。”林心琪撇了撇嘴。
林傾韻抬手示意,帶著溫怒的語氣說道,“一想到她就讓我想起林九,煩得很。”
聞言,林心琪沒多問,繼續說:“你暈倒的事,要不要和其他姐妹講講。”
“不必了,沒什麼大事,休息一兩天就能出院。”
“那好,大姐,你先休息一下,公司那邊你彆著急,我已經通知副總了。”
見林傾韻如此執著,林心琪隻是微微歎了口氣。
“沒什麼事,我先去去忙了。”
“嗯。”林傾韻簡單回應一聲。
林心琪走後,病房內隻剩下林傾韻在房間。
她環視周圍,病房比想象中寬敞,應該是vip病房。
努力的站起身子,走到窗戶邊向外看去。
若有所思的盯著下麵不斷行走的路人,無數輛救護車來來往往。
一向無情的她也不禁感歎人的脆弱。
突然腦海裡又閃過林九的身影。
他上次似乎也是這樣獨自躺在病床上。
而且昏迷的時候還一直喊著頭疼。
低血糖昏迷說是頭疼。
我到房間的時候他就雙手緊緊抱著頭。
雖說是閉著眼。
可過了一會就睜開眼坐起來看著她。
林傾韻冷聲一笑。
林九啊林九,幸虧你不是我親弟弟,有你這種敗類弟弟,我天天看著估計會惡心死。
長那麼帥,心卻如此狠毒。
咚咚
這時,兩聲敲門聲響起。
“進。”林傾韻反應過來平靜道。
病房內,一道倩影走了進來,容色絕美,身材苗條,雪白的連衣裙穿在身上無比合適。
她手上提著一籃水果。
來人正是林家五姐林如玉。
林如玉走上前將水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急忙擔憂的詢問。
“大姐,怎麼了這是?”
“如玉啊,我不是告訴你四姐,叫她彆說嗎?”
“我回去想看看你,正好沒人,傭人說你暈倒,就去問四姐了。”說著撅了撅嘴,“什麼嘛,大姐你暈倒都不和如玉講。”
林傾韻無奈搖了搖頭,“我這不是怕你們擔心嗎?”
突然,林如玉握住林傾韻的手,習慣性沉聲冷氣的問,“大姐,是不是林九那小子乾的?”
“為什麼這麼說?”林傾韻皺了皺眉頭。
“大姐,你傻呀,這還用想,為什麼前腳剛搬出林家,你後腳就暈倒了。”
林傾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似乎有那麼些道理。
“肯定是林九下的慢性毒爆發了。”
旋即,林傾韻打斷了她,“你四姐看過了,不是什麼下毒,隻是最近確實勞累過度暈倒的。”
聽到後,林如玉尷尬的笑了笑,一直習慣將把錯事都拋給林九,差點忘了林九已經被趕出了林家。
她拿出一根香蕉剝開遞給林傾韻,“不管如何,拋開事實不談,林九就一點問題沒有嗎?”
林傾韻接過香蕉,吃了一小口,緩緩開口,“行了,林九已經和我們家沒有關係,以後我不想在你們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見林傾韻不願再提,連忙換了個話題,“大姐,您頭疼嚴不嚴重。”
“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就是治不好。”
“什麼?”林如玉啪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擔憂的看向林傾韻,“大姐,怎麼就治不好了?咱們家有的是錢。”
“你怎麼跟七妹一樣咋咋呼呼的,先坐下。”
聞言,林如玉乖巧的坐在凳子上。
林傾韻點了點頭,這才繼續說:
“你四姐說是原發性頭疼,不能治愈,隻能藥物緩解疼痛。”
“啊?”林如玉表情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