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誰敢強迫你喝酒,哪個同學?”
一記輾轉與箍腰,她落入一個滾燙的懷抱,帶著酒味兒的吻隨之落下。
“隻有我能強迫你喝酒!”
那晚,時硯池帶她“嘗”了好多種“酒”。
坐著的沙發上下彈了彈,夏星曉被這波震動拉回了遊離的思緒。
溫瀟瀟坐了過來,她倒是適應得很快,已經調整好情緒融進了圈子。
她湊在她耳側,“我也說話算話,今晚肯定替你搞定時總。”
夏星曉瞥她一眼,她繼續耳語,“我今晚就是得了時總的消息,才來這兒的。”然後一副“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的氣場。
夏星曉放空了一秒,覺得人類的進化還是有差距的。
溫瀟瀟難道沒看出來,時硯池讓她來就是故意在整她?
文卓玩得很嗨,坐在祈善腿上跟大家玩牌,輸了也毫不矯情地大口喝酒。
妹子們心不在焉,眼神在空中交會,唇齒中某個人的名字不斷被提及,空氣中彌散著蠢蠢欲動。
時硯池像誤入狼群的羊,被人虎視眈眈地盯著,最重要的是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光禿禿的,不像衛譽,無名指上帶了枚刺目的戒指。
襯衫敞開兩個扣子,慵懶地掛在身上,喝酒的動作漫不經心,渾身散發著又痞又壞的勁兒。
溫瀟瀟將肩膀拉一半,她已經去衛生間補過妝了,從頭發絲精致到腳後跟,狀態堪比要接受專訪,帶著熨帖人心的八齒笑搖臀過去。
她收視線,胃裡一陣翻滾,從眾人中起身。
文卓盯她盯得緊,問她乾嘛去,她說去洗手間。
出了包廂左拐幾步就是衛生間,一衝進洗手間就衝著盥洗台吐。
呼吸粗重而艱難,她用冷水洗了把臉,手掌撐著冰涼的台麵,看鏡子裡的自己。
毫無血色的臉上,粘著黏膩的發絲,眼尾鼻頭都是浸染酒意的緋紅,真是狼狽得可以。
垂落下來的頭發被水花濺到,她輕輕綰到耳後。
身後衛生間的門板發出碰撞悶響,曖昧的聲音隔著牆板有規律地傳來。
毫無血色的臉上染上一抹紅暈,夏星曉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到,嗖嗖嗖抽紙擦手扔垃圾桶,裡麵動靜隻默了一秒,隨後撞擊的聲音更加猛烈,明顯因為有人而更激情澎湃了。
加速出去的時候,在走廊裡碰到了祈善,他戴了鴨舌帽和口罩。
擦肩而過的時候,背脊被人輕捋了一下,夏星曉的汗毛一路豎起。
“你很特彆”,祈善壓低聲音湊近她耳側,“特彆有魅力。”
頭皮一陣發麻,掌心刺痛,被塞了張卡片。
端到眼前,是一張私人名片,沒有名字,隻有一串號碼。
藝人平時留的都是經紀人的聯係方式,這種私人名片隻有一個作用:約妹子。
她深吸一口氣,眼風都沒給地越過他。
這是個什麼狗屁時代,跟陌生人做i,跟枕邊人撒謊,卻跟最愛的人假裝陌生。
燈紅酒綠隱隱照在她的臉上,隨著震人心魄的鼓點響起,夏星曉回包廂前將名片遞給一個躍躍欲試想要搭訕的男人。
推門的瞬間,時硯池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