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人家有本事。”
短暫安靜後,另一人口氣八卦,“跟時硯池上熱搜的不是夏星曉嗎?”
“夏星曉要是那種人,憑她的才情和長相,還能有溫瀟瀟什麼事?”
大家掩嘴偷笑。
業務能力也好、職場規則也好,都不過是彆人消遣的談資罷了。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翻了頁,轉眼到了周三。
夏星曉晚上六點半下了節目。
電梯門往兩邊移,歡聲笑語從裡麵傳出去,初寧寧拍拍她的胳膊,神情曖昧,“星曉姐,找你的吧?”
夏星曉抬額,謝南州就站在大廳裡看著她。
那晚唐突的表白之後,兩人並沒有交集,除了幾條噓寒問暖的短信,謝南州又恢複成了舉止進退有度的謙謙君子。
君子到很俗套的程度。
不像那人,完全是強盜行徑,腦子裡不自覺地掠過時硯池追她的樣子。
“錢夠花嗎,不夠我轉你。”
“在哪,原地彆動,我去接你。”
“受什麼委屈了,老公給你報仇。”
她在心裡歎了口氣,一定是過去哀悼分手不夠充分,才會讓回憶無孔不入地變成現在的餘音。
窗外有風,徐徐地吹,感應門忙碌地開合。
謝南州彬彬有禮地對行注目禮的同事微笑,視線掃回她身上,“才下班,吃飯了嗎?”
“還沒有。”夏星曉有一瞬的不自在,“你怎麼來了?”
謝南州笑了笑,向她伸手,“請你吃飯,賞臉嗎?”
人來人往的地方,堂而皇之地邀約,她態度明確地搖了搖頭。
手還攤在空中,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她,“走吧,星曉。”
甚至在她長時間拒絕的狀態下,他伸手來拉她的手。
一股毛骨悚然的戰栗沿著脊椎攀爬,夏星曉身子一僵,身後有男聲冒出來,“星曉。”
兩人聞聲望去,徐行從電梯裡步出,穿著件素色T恤,休閒西裝搭在臂彎,他視線先是落到謝南州懸空的手上,再轉頭輕聲問她:“你怎麼還沒走?”
謝南州收回手,率先接話,“你好,我是星曉的朋友。”
夏星曉終於停止了安靜的修行,冷淡開口,“謝先生,謝謝你的厚愛,我們並不合適。”
“星曉,抱歉,第一次追人我沒什麼經驗。”
又是那副紳士有禮的樣子,虛偽得令人生厭。
徐行上前一步,不動聲色地擋住謝南州投射在她身上的視線,“兄弟你眼光不錯,不過追求女孩子,要講究耐心。”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