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佳抽泣著,感覺到那個禽獸的雙手在自己肩上遊移,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胃裡一陣惡心,要不是怕這個人再打自己,她馬上就能吐出來。
……
雲淺站在樓下,拽緊了拳頭。雖然劉佳佳一心不喜歡徐淺甚至造謠,但是她畢竟隻是一個高中的學生,罪不至被那禽獸這樣侮辱。
她朝樓道跑過去,被蕭廷一把攬住了她的肩膀。
“你在樓下等我。”
蕭廷把手放在她的額頭,“借你一點靈力。”
雲淺輕輕一笑,沒從樓道走,趁著周圍黑漆漆的沒人,直接跳上了二樓陽台。
她踹開門,聽見了客廳裡麵劉佳佳的抽泣聲。
徐淺繼父正在慢條斯理的享受著,輕輕啃咬著劉佳佳的脖子,還好他動作慢,至少劉佳佳現在隻是襯衣被撕破了一點。
雲淺渾身充滿了靈力,爽的不得了,直接一巴掌過去,繼父莫名其妙的飛了起來撞在了牆上。
雲淺拿著桌上的小刀,割開了劉佳佳身上的繩子。劉佳佳大叫一聲,看見雲淺,繃不住大哭了出來。
雲淺輕輕瞥了她一眼,站起身,走到正在哀嚎的繼父身邊。
她踹了一腳,繼父嚎叫道:“打人啦!不孝女打人了!”
“我不止要打你,”雲淺冷冷的說,“我還要……”她話鋒一轉,“可惜我怕臟了我的鞋子。”
“把眼睛閉上。”她轉過身對劉佳佳說。
劉佳佳茫然的點點頭。
雲淺的鞋壓根沒碰著繼父的下身,但是他卻像是被人狠狠的踩在鞋底一樣。雲淺的腳在地上使勁攆了攆,他痛叫出聲,滿臉的冷汗。
凡人被靈氣所傷,即便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他再投胎永生永世那玩意兒就是個廢物。
看到劉佳佳身上的傷,雲淺的腳底更加使勁,直到那禽獸痛暈了過去。
雲淺拿起一件衣服蓋在劉佳佳身上,“沒事了。”她拾起沙發上的那兩張照片,輕輕笑了一聲。
劉佳佳睜開眼,避開雲淺的眼神,默默的爬了起來。
“謝謝。”她沙啞著嗓子說。
“報警吧。我會為你作證。”
“沒想到你還會幫我。”
雲淺回頭看她一眼,“我不是幫你,我隻是見不慣這種事情,他是個禽獸,應該得到法律的懲罰。”
劉佳佳輕輕嗯了一聲。
雲淺走到徐母臥室門口,踹開門,看到坐在床邊瑟瑟發抖的徐母。
她衝過來,撲在雲淺身上,直接跪了下來。
“淺淺,媽媽什麼都不知道,你彆報警抓媽媽,媽媽什麼都不知道。”
雲淺一點點拉開她的手。
“媽媽,”她替徐淺最後叫了一聲,“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從那天晚上你把我推向他的房間開始,我就不再是你的女兒了。”
“徐淺!”徐母痛叫道,“我生你養你這麼多年,你就這樣報答我?”
“你是從犯,你逃不了的,你必須跟他一起坐牢。我給你算了一筆賬,你養我這麼多年,二十萬塊,沒有更多了,這筆錢給你,從此你我沒有任何關係。”
徐母低下頭,掰著手指頭數了數,二十萬,她從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啊。
“你說真的?”
“不過要你出獄後我才會給你,現在,你還是乖乖去坐牢吧。”
樓外響起了警報聲,徐淺繼父被救護車的擔架抬走了,徐母低著頭戴著手銬上了警車。雲淺和劉佳佳去警局作證錄口供,雲淺還將自己之前錄下的視頻提供給了警方。
她繼父□□未遂故意傷人沒跑了,不過在開庭之前,他就已經因為受傷嚴重,全身多發感染差點死掉。
雲淺自然不會讓他死,死才是便宜他了。
他要得到他應有的懲罰,隻能半死不活的活著。雲淺偷偷去了醫院,用靈力給他續著命,足夠他豬狗不如的活個十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