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婉如乖巧的伏在皇帝身上,在皇帝看不見的地方麵色卻有著些許的不耐煩。
“朕真的沒想到,鳳淺居然會濫用私刑,”皇帝說完歎了口氣,“朕看在她與朕是夫妻的份上,隻打算禁足她半個月,結果她居然威脅朕。”
寧婉如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皇帝說著。
“既然如此,那便讓她一直在鳳宮待著吧。鳳宮,日後就是她的冷宮。”
寧婉如嘴角輕輕翹了翹,“但是畢竟她是皇後娘娘,與皇上年少就相識相知……”
“你就是心軟,”皇帝打斷她,故作嚴肅道,“不要再說了,再幫她求情,朕連你一起罰了。”
寧婉如乖乖的閉上了嘴。
……
太後壽辰近在眼前,雲淺撂挑子不管事了,這些事全都落在了惠貴妃頭上。惠貴妃是個知趣識相的,知道寧婉如是皇帝的心頭寵,事事把她供著,什麼都以她為先。反正太後壽辰也不過是皇帝表達自己的仁慈罷了,又不是真的要替太後賀壽,準備的倒像是為寧婉如慶祝一般。
寧婉如如今是宮裡的大紅人,沒了皇後與她作對,她覺得自己簡直事事稱心如意。除了楚思州一直不理她。
太後壽辰當日,寧婉如在禦花園見到了她日思夜念的楚思州。如今的楚思州與兩年前的變了不少,而且,越發的讓她移不開眼了。
萬花叢中,寧婉如人比花嬌,靜靜佇立著,楚思州卻根本不回頭看她一眼。
戲台子上咿咿呀呀唱著小曲,寧婉如卻隻想哭,係統一直在提醒她,楚思州好感下降……下降……不停下降……
“皇叔。”宴席散儘,寧婉如坐在小轎上回宮時在路上見到了楚思州。
楚思州……蕭廷站在路邊,後退了一步,給寧婉如的小轎讓出了位置。
“兩年不見,不知皇叔可好?”寧婉如故作不知他的避讓,示意太監停轎,問道。
蕭廷皺著眉,楚思州和寧婉如有過一段私情已經讓他很鬱悶了,他壓根不想與寧婉如有任何的接觸。
“寧昭儀。”蕭廷拱了拱手。
寧婉如一怔,苦笑道:“你終究還是……”
蕭廷涼聲道:“昭儀如今是皇上的人,當恪守本分。”
寧婉如麵色慘白,“皇叔言重了。”
蕭廷讓至路邊,示意寧婉如的轎子先走。寧婉如落下轎簾,腦海裡係統提示她:“楚思州好感度-5。”
寧婉如頓時就落了淚,深吸口氣,捏緊了拳頭。
蕭廷負手繼續前行,將楚思州對寧婉如的好感度控製在了5點。
……
華陽殿。
皇帝送了太後回慈寧宮後又來陪寧婉如了,兩人在殿裡竊竊私語了半晌。皇帝要回禦書房批折子,寧婉如送她出門後去了後院更衣,剛到了後院,她整個人都愣住了,一聲驚叫連離開了華陽殿的皇帝都跑了回來。
寧婉如暈了過去,整個華陽殿亂作一團,後院的樹上,一位宮女正掛在哪上麵迎風飄揚。
很快,後宮許多人都聽說了消息,前來華陽殿看寧婉如。
寧婉如悠悠醒轉,見到皇帝和一群後妃,直接哭了出來,撲在了皇帝身上。
皇帝見她醒來總算放了心,拍拍她的背,讓其餘人在殿外等著,自己和惠貴妃留在寢殿陪著寧婉如。
一位宮女跪在寢殿裡回話,“被人害死的那位宮女叫如意,本是鳳宮皇後身邊的貼身宮女,後來被皇後送給了寧昭儀。”
寧婉如一想到方才的畫麵,差點要吐出來,她麵如紙色忍著不適道:“如意下午還好好的,和我一起去了太後壽宴,後來她說她身體不舒服,我便讓她先回來了。”
皇帝握著她的手,道:“又與她有關。”
皇帝似歎了口氣,敲了敲桌子。宮裡死了宮女,可大可小,可這位宮女與皇後有關,那他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無論如何,他不會允許自己的皇後是這樣惡毒的人。
“惠貴妃。”
惠貴妃忙跪在地上,她見過如意的慘像,雙腿有些發軟。
“這件事便交給你了。”
“妾身知道了。”
寢殿裡靜了片刻,賢妃突然在門外求見。
皇帝有些不耐煩,道:“還嫌不夠亂,不是讓你在殿外等著嗎?”
賢妃盈盈走過去,對皇帝和惠貴妃請了安,道:“妾身突然想起了一事,不知當不當講。”
“那你便閉嘴吧。”皇帝一想到她是皇後的人,就忍不住厭惡。
賢妃求助似的看著寧婉如,寧婉如心裡一動,道:“或許與如意的事有關,賢妃姐姐,你說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急,我們下章反轉……最遲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