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嘴角翹了翹, 並沒有說話。
霍方掃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人,“隻少了一個?不錯, 你們破紀錄了。”
“如果不是霍隊的安排, 我們這一次完全可以一起回來, ”雲淺攤手,“我很遺憾, 沒能讓你得償所願。”
霍方確實長的足夠吸引人, 棱角分明的臉上綻露出了一絲微笑, 隻可惜雲淺閱人無數, 早就對這種免疫了。
“C軍歡迎你。”
雲淺帶著人與他擦身而過。
另一隊回來了三人, 一行十五人, 將在三日後參加授銜儀式,然後正式加入軍隊。
雲淺無疑是這群人中最厲害的一個,無數人盯著她, 有想要她命的, 有想拉攏她的, 也有如霍方那般矛盾,又怕她日後太過優異又想看到她到底能乾出什麼成績的。
幾天連軸轉的測驗,雲淺也累的夠嗆, 直接回到宿舍躺在了床上。
“聽說汪淺這一次的測驗成績很不錯,霍隊點名要她了。”舍友瞥了瞥雲淺的床,小聲對葛真道。
葛真手裡拿著鏡子,看著臉上的那道疤,“她的命真大, 我以為她會死在外麵。”
“小聲點,被她聽見彆又要……”
“怕什麼?”葛真眼底閃過一絲恨意,她自詡長的不差,就算進不了軍隊日後也可以處個軍隊的對象,可是,就因為雲淺的那一刀,她毀容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怕她,更不會放過她!
“誰知道是不是靠著霍方才拿到測驗第一,嗬嗬,如果真有本事,她這麼多年會在宿舍裡任憑我們欺負?不過是現在搭上了霍方這座靠山罷了。”葛真說著,越發恨了。霍方年輕有為,誰不想搭上他然後一飛衝天,偏偏就她的眼中釘運氣這麼好。
舍友碰了碰她,“你聽說了嗎?前幾天近身搏擊的時候她和霍方打了平手。隨你怎麼想,反正我現在是挺怕她的。”
“你居然……”葛真恨恨道,“算了,反正我是和她有深仇大恨。”
雲淺睜開眼,不禁冷笑出聲,深仇大恨,恐怕葛真永遠都不會了解到真正的深仇大恨是怎麼樣的。不止她,包括原主,她們眼裡的葛真都是一隻螻蟻罷了。原主不屑於她計較,她卻不同了,有些人可以不理,對待有些人卻不得不睚眥必報。
測驗的時候,雲淺摘了一株花回來。現在動物植物大多喪屍化,她摘的這株花也變成了喪屍花,不過,大概是以前就是比較溫柔的花,喪屍化後不過是外表可怖一點,並沒有像其他植物那樣吃人,隻要不故意去惹怒它,根本不會被它傷害。她摘回來是打算給器靈讓他研究研究末世來臨的原因,現在,卻已經有了新的用途。
雲淺從納袋中拿出了這隻生命力頑強的花,直接扔在了葛真的麵前。
“這是什麼?”葛真大叫道,她從地上跳起來,“汪淺你想乾什麼?”
花的根枝很快紮在了地麵上,在地上立了起來。
“花?這花怎麼不對。”葛真朝後退了一步,拉著舍友一起往床上爬,“這是喪屍花,汪淺你膽大包天,你把喪屍花帶到基地來了。”
“是又如何,”雲淺坐在床邊,“不止如此,基地裡隻怕馬上就要多出一具低級喪屍了。”
“啊!!!”葛真胡亂叫著,她捂著臉,生怕被花葉子觸碰到臉。
喪屍花的枝葉伸長,饒著葛真纏了一圈,葛真一動不敢動。另一位舍友趁機想跑,喪屍花的另一隻葉子也纏住了她。
雲淺從床上跳下來,在那枝葉上一彈,纏著舍友的枝葉鬆了回去。舍友不敢再出去找救兵,躲在牆角嚇得瑟瑟發抖。
“你放開我,你小心我告訴首領,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把你扔出基地讓你自生自滅!”
“是嗎?”雲淺一巴掌扇在葛真臉上,“我現在不知道我會不會滾出基地,但是我知道,你馬上就會成為沒有思想的低級喪屍。”
“不要!我不想死……求求你,汪淺,我錯了。”葛真滿臉驚恐,哀求的看著雲淺。
雲淺冷笑:“你如果再嘴硬一點,或許我還敬你有點骨氣。”
“沒有骨氣,我從來都沒有骨氣。”葛真臉上頂著五個手指印,不停搖著頭道,她雙腿也發著抖,身下的褲子已經浸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