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丫想找死是吧?”台上的劉光天叫囂道。
“你丫不揍死我,你就彆姓劉?”許大茂也不服氣了。
這個大院裡,除了賈東旭他不敢弄,傻柱他弄不過以外,年輕一代裡,誰也不怵。
劉海中眼皮抖了抖,嘴角向下撇著,疾言厲色“劉光天,你給老子把嘴閉上!”
“行了,許大茂,你出的這算是什麼主意,還想我們大院遭此劫難嗎?”閆埠貴也趕緊否定了許大茂的意見。
賈東旭則一臉偷笑,許大茂可真是太勇敢了,這話都敢說。
一時間,大家都在琢磨這幾個小子的懲罰措施。
現在關於任何掃廁所的活肯定是不能再安排給他們了。
“我看不如讓他們開春把大院裡的幾個地窖都打掃了吧!”
“不行,我看還是賠錢吧?”陳三賴子大聲喊著。
“陳三,你丫還是人嗎?怎麼活的跟賈張氏一樣,動不動就想訛錢?”
賈張氏正看戲看的爽呢,瓜吃自己頭上了。
一聽到有人點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口就對這個鄰居的祖宗展開了親切的問候。
“好了,賈大嫂,我說兩句”閆埠貴打斷了賈張氏。
“這樣吧,不如就讓這幾個小子清理地窖,另外這半年以內,哦,不是,這一個月以內,誰要是想給親戚朋友寫信,我老閆都可以給大家免費代筆,怎麼樣?”
閆埠貴說完,看著眾鄰居。
“老閆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這幾個孩子都是看著長大的,大家也彆放在心上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易中海適時的打起了圓場,鄰居們也就不多計較了。
老閆平日裡是扣了一點,可誰家沒個孩子了,這不孩子的教育多多少少都得讓他三大爺給熏陶熏陶不是嘛!
見大家都同意了,這時候,閆埠貴從兜裡掏出了眼鏡,又拿出了一塊眼鏡布,慢悠悠的擦了起來。
擦完以後,閆埠貴笑嘻嘻看著劉海中。
自己都“出血”了,二大爺躲在一旁想坐享其成,老閆怎麼會讓他如願。
大家也都明白了閆埠貴的意思。
於是就有好事者讓二大爺也表個態。
“二大爺,人家三大爺平時多小氣,都給大家賠償了,你咋就還不如三大爺呢?”
“欸,小子,你咋說話呢,你小子除外啊,想寫信必須掏錢!”閆埠貴處理完了以後,也笑嘻嘻的開起了玩笑。
劉海中怒火中燒,瞪了一眼閆埠貴,又看了看一旁站著的兒子們。
無奈的說道“那你們說咋辦?這事又不是我家光天光福造成的!”
“啥玩意,不是你家兒子造成的?”
“二大爺,你該不會是想推卸責任吧?”
大院裡的鄰居們可不相信這個,當時不少人都看到了,劉光天、劉光福那叫一個凶殘哦,仿佛手裡拿的泥巴一樣!
“當然不是了!”
劉海中挺了挺肚子繼續說“光福,你給大家說說,當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