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銘眼睛裡閃過金光,撇著嘴看著梁婉虹“婉虹,你知道這些東西怎麼來的麼?”
看著梁婉虹手裡撫摸著金冊子。
張逸銘由衷的感到高興。
這些散落的八頁金冊子可都是國寶級的,到時候獻給上麵的人,說不定就足夠他們離開了。
張逸銘算是發現了,上麵是越來越不靠譜了,就知道忽悠,還好現在經費還算給的充足。
不過按照現在這種形勢,以後的日子肯定是越來越難了,趁著現在能跑,還是找機會溜了為妙。
梁婉虹沒有抬頭,對著這幾件古董左看看,右摸摸“逸銘,咋來的?”
張逸銘聲情並茂的給梁婉虹講了起來。
年前的時候,袁峰給他彙報賈東旭的情況的時候,就談起過國寶丟失的事情。
那時候,張逸銘就產生了想法。
很快,他就派人開始在黑市上找人,密切觀察起了可疑人員。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真就讓張逸銘排出去的人給發現了情況。
原來是附近的村民來四九城串親戚的時候,趁著沒人注意就把直接砸開了櫃子,把東西偷走了。
而張逸銘僅僅以20個大洋的價格把這些寶貝收入了囊中。
聽到張逸銘這麼說,梁婉虹直接就給張逸銘波了一個。
自打上次刺殺行動失敗以後,張逸銘就忙著斷後,處理殘局。
根本沒有時間享受生活,這冷不丁的,梁婉虹給了他一個香吻,一時間,這間小密室裡的煤油燈,發出的光芒似乎都旖旎了起來。
張逸銘看著梁婉虹,梁婉虹也看著張逸銘。
兩個人的眼裡隻有對方,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東西了。
張逸銘撫摸著梁婉虹的臉頰,細膩光滑的皮膚,吹彈可破,一對會說話的眼睛直勾勾看著張逸銘。
“婉虹,讓你受苦了!”
梁婉虹也摸了摸張逸銘的臉“逸銘,你也受苦了,都有白頭發了!”
其實張逸銘雖然總是穿著長衫,戴著一副黑框的圓形眼鏡,實際上,他的年齡並不大,也才三十剛出頭。
而梁婉虹,還比張逸銘小三歲呢。
很快,那個小床發揮出了它該發揮的作用,承受了它這個年齡段不應該承受的。
迫於壓力,小床尖叫著、怒吼著,似乎在說,你們快下去。通過這樣特殊的方式發出了抗議。
不過顯然,抗議是無效的。
許久,張逸銘吐了口煙。
一隻手夾著煙,一隻手撫摸著梁婉虹的頭發。
兩個人就這麼說愜意的躺在小床上。
辦完“正事”以後,兩個人又開始商量起正事了。
梁婉虹不知道張逸銘買這些古董能乾什麼,現在最關鍵的問題,不應該是琢磨怎麼出去麼?
“難不成,這些古董可以讓我們出去?”
張逸銘眯著眼睛,手從梁婉虹頭發上拿了下去,換了個位置。
梁婉虹嗔怪的瞪了一眼,不過她並沒有說彆的,一臉好奇的看著張逸銘。
張逸銘手裡摸索著,說道“這些古董就是我們出海的船票,你想想有多少人對這些玩意趨之若鶩。”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也可以想辦法直接悄悄摸摸的……”
張逸銘做了個走的手勢,給了愛人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隨即身子一翻,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