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每個工作狂的共同想法，於是在食堂，貝海容碰到了同樣端著餐盤滿臉心不在焉，連打菜阿姨問話都沒聽見的秦漸。
“秦總，要哪個菜？”沒有得到回答的阿姨伸長了手，用大勺子敲了敲秦漸手上的餐盤，秦漸這才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
“隨便吧。”秦漸掃了一眼，似乎也沒太上心。
好歹是秦總，食堂阿姨還是不敢怠慢，老老實實地打上了兩葷一素。
貝海容遞上餐盤，“跟他一樣。”
等到貝海容坐到秦漸對麵，他才回過神來。
“好巧。”
“你今晚加班嗎？”貝海容抬頭看著秦漸。
“嗯。”
“那就好。我手頭有很多問題需要你緊急確認。”
周一，蜜意甜品的考察團如約而至，浩浩蕩蕩一行七八個人，讓貝海容懷疑萬生這邊接待組隻有三個人到底夠不夠。
偷偷問了秦漸之後，貝海容得到了這麼個回答：
“彆擔心，Raymond一個能頂十個。”
確實如此，從考察團進門一刻開始，陳瑞文就發揮著他強烈的個人魅力，激情講述著萬生的發展史，考察團的注意力也完全被他吸引。
秦漸側著頭在貝海容耳邊開起玩笑來：“他講話是誇張了點，我勸過他改行去演話劇。”
貝海容被逗笑了：“那他怎麼還在這裡。”
“他說——”秦漸正要回答，就聽到那邊的陳瑞文愈發激情地演說起來：
“曾經，我們的技術總監問我為什麼不去演話劇，我跟他說，這片土地就是我的舞台，我要讓全香港全中國乃至全世界人民吃上我們萬生的新鮮果蔬。”
或許是為了配合，考察團的各位居然鼓起了掌。
“有點尷尬。”貝海容平生最吃不消的就是陳瑞文這款表演型人格。也不知道考察團的人會不會被陳瑞文這份過度的激情嚇跑。
好在過了表演狀態的陳瑞文還算是靠譜，在參觀客戶重點提出想要參觀的草莓大棚時，他和秦漸積極地打著配合，一個負責講解一個負責演示，解說簡明易懂。不愧是大學同學，這兩個人的默契遠超貝海容的想象。
品嘗過新鮮采摘的草莓後，客戶看起來也非常滿意，正在貝海容對這份合同的信心大大增加時，蜜意甜品那個帶著黑框眼鏡的法務舉起了一隻手：
“今早，我們在開車過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