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等一切準備妥當了之後,葉蘭抬頭對定北候說道:“一會可能會有些疼,你最好還是找點東西咬在嘴裡吧。”
“不用,開始吧。”定北候搖頭道。
因為定北候府是武候的原因,所以他這個唯一的候府繼承人從小到大沒少被摔打,如果連一點疼痛都受不住的話,那他早就被疼死了。
葉蘭見他堅持也沒有再勸,但是還是讓婦人給他準備了一塊手巾以防他堅持不住的話,好隨時能用的上。
之後讓楊誌剛幫著打下手,而葉蘭開始認真的施針,不一會他的兩條小腿上就紮滿了銀針。
紮的整個過程中,定北候可以說是沒有什麼感覺,因此也把葉蘭的話徹底的拋到了腦後,但是當葉蘭開始用內力緩緩的彈動銀針的時候。
定北候終於明白了葉蘭為什麼讓他做準備了,那可真是鑽心的疼呀,簡直是疼到了骨髓裡麵。
就在他的毅力再堅定,牙齒也哢哢的打起了架,頭上的冷汗更是如雨滴一樣,不停的往下掉。
“趕緊的把毛巾遞過去,彆再把牙給嗑壞了。”葉蘭見此忙說道。
同時手上彈動的動作也越來越輕,但是疼痛還是在繼續並沒有因此而減輕多少。
婦人見此忙把毛巾遞給了定北候,定北候見此也沒有再矯情,而是直接咬住了。
兩刻鐘後,葉蘭終於收了針,而定北候也疼的癱坐到了椅子上麵,一動不動的靠在哪裡眯上了眼。
“趕緊的收拾一下吧,彆再著涼了。”葉蘭說完了之後,把銀針放心了之後,轉身往外走去。
而婦人見此也跟了出來,然後讓向南向北趕緊的進去幫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