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見此上前在夏至的麵前晃了晃銀針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否則我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夏至抬頭看著她哆哆嗦嗦的問道。
“說真話的話,我怕你受不住打擊。”葉蘭滿是不屑的回道。
“也就是說你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查覺到了?”夏至怔了一下後問道。
“這不是挺通透的嗎,說吧,隻要你說出你的背後之人是誰那麼我可以饒你一命。”葉蘭點頭道。
“我是不會說的,你還是給我一個痛快吧。”夏至輕笑了一聲回道。
“看來你背後的人來頭不小呀,或者說你背後的組織挺嚴格的。”
夏至聽後隻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的意思。
葉蘭見此搖了搖頭道:“既然你被派到我們的身邊,那麼想來你應該知道我的針灸之術是非常的不錯的。
不過我提醒你一下,這銀針不僅能救人更能殺人甚至讓人求人不得救死不能。
既然你如此的不配合,那麼臨死之前怎麼也得讓你見識一下針灸之術,不然你其不是白白的來到我的身邊嗎?”
“你,你想乾什麼?”夏至聽後抬頭一臉恐慌的說道。
“你覺得呢,你都敢對一個奶娃娃下手了,你覺得我還會客氣嗎?”葉蘭笑著回道。
但是眼裡卻沒有一點的笑意,反而比臘月裡的冰錐子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