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個彆的看著葉蘭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齒了,如果不是她提起來的話,他們也不會因此而被笑話了。
陳夫子見此接著說道:“現在正好到了春耕的時候了,咱們這幾天正好在京郊的各個莊子裡麵轉轉,也讓你們了解一下耕種的情況,體會一下農人辛苦。”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葉蘭讚同的點了點頭回道。
“好詩,郡王妃好文采呀。”陳夫子聽後一臉驚訝的說道。
葉蘭搖了搖頭道:“這可不是我做的詩,我要有這水平早就成為一代才女,轟動整人大夏了。”
“哦,那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陳夫子追問道。
因為他敢肯定,能做出如此朗朗上口的五言絕句的人,決對是大才如果可能的話或許可以交流一番。
“我聽我師父說的,他說是他在外當遊醫的時候聽一個夫子念叨的,聽著挺生動就記了下來,所以原作者怕是找是找不到了。”葉蘭半真半假的回道。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不過還請人郡王妃回頭寫下來,陳某要讓這首詩傳誦下去。”陳夫子道。
“可以,但是我不希望有人拿它做文章。”葉蘭嚴肅的說道。
“明白,這點你就放心吧。”陳夫子拍著胸脯保證道。
之後回到宅子裡麵之後,葉蘭便把眾學子交給了何伯和老三來招待,而她自己洗漱了一番之後,回屋看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