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牛皮糖呀,沾上就撕不下來。”葉蘭聽後一臉厭惡的說道。
“現在葉家出了這事,在嶽母的死因沒有徹底的公布之前,我們還不能跟他徹底撕破臉,所以你儘量的遠著他點,讓他明白是什麼意思就成。”楊誌剛回道。
“我明白了。”葉蘭點了點頭道。
“嗯,今天晚上的時候準備一下我們去看看定北候。”
“還說呢,他怎麼樣了,腿應該開始恢複了吧。”
“嗯,拄著拐棍能自己走了,這不這兩天感覺脹的難受就想著讓你過去給他看看。”
“不用問,肯定是鍛煉過度了。”葉蘭聽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可以理解,能幫多少算多少吧。”楊誌剛點頭道。
如果他背著血海深仇的話,怕是還沒有他能沉的住氣呢。
“我知道了。”葉蘭點了點頭道。
之後兩人吃了飯之後,休息了一會,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兩人把佳佳放到空間內便悄悄的出了府。
豫州的一處彆院內。
晉王看完手裡的信後,氣的直接把信給抓爛了,然後一臉憤怒的說道:“合著他這是一步步算計好的,為的就是斬斷我的左膀右臂。
不過這個葉昊天平時看著挺精明的,沒想到竟然也是個蠢的,家裡養著這麼兩條毒蛇他竟然也睡的著。”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不能在這裡再耗下去了,否則再回京城就徹底的變天了。”安寧候這時一臉煩躁的回道。
“我明天就回,這裡的事就交給你了。”晉王深吸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