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麵是一個大約四十來平的暗室,隻有一根伸進來的枯樹乾向裡麵透著絲絲的涼風,其它地方則全被封閉了。
在屋子的中間位置有一把鐵鑄的椅子,上麵綁著一個披頭撒發邋遢如乞丐的男人。
在他的前麵放著一張八仙桌,上麵擺著一副碗筷,能及一盞油燈。
那微弱的光芒,照的正個暗室之內,總算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溫暖。
不過因為通氣差的原因,就算是冬天室內的味道都顯是那麼的刺鼻。
景翌滿是嫌棄的捏了捏鼻子,隨後上前扯下男人嘴裡的塞著的布頭問道:“我的好表弟,想起來了嗎?”
“我說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了。”男人抬頭看著他平靜的回道。
彆說他不知道了,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會說的,誰能想到一向以幫自己登上皇位為己任的表哥,竟然一直在利用自己。
利用自己和柳家給他打掩護,為他經營人脈,然後他們自己上位。
不過也是自己有些不自量力了,一個從隻知道讀書的人,怎麼可能玩的過從就在王府裡麵勾心鬥角活下來的人精。
自己的蠢自己認了,但是彆想著再打著自己的旗號改朝換代,他個千古罵名他可不背。
當然有人在的話,一定會認出,這被囚禁在此的人赫然就是風極一時的戶部尚書葉昊天,也怪不得無人能找到的到他。
“不知道?你覺得我會信嗎,誰家的地道在自己的家裡轉著玩,我可不相信會有通往外界的出口。”
“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了,奶娘當時隻告訴了我東宮有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