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生了他,他就得給我養老?”楊母怒吼道。
“憑什麼,就憑你生而沒養,就憑你對他趕儘殺絕,彆忘了他的腿好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
而接下來的醫藥費還是個無底洞呢,就這你不僅一點憐惜都沒有,竟然還想著處處算計他,這樣的母親誰敢要,這和水蛭有什麼區彆。
何況楊誌剛小小年紀就代家裡去了邊關服兵役了,並且還年年還讓人往家裡稍銀子。
讓你們吃好的,穿好的,過的無比滋潤,甚至可以讓老五有豐厚的嫁妝,讓老六安心的上學堂,可是誰管過他是怎麼過來的。
你們知道他身上有多少傷嗎,知道他這麼多年,多少次在死亡線上徘徊嗎。
你們不知道,隻知道一味的索取,一味壓榨他的最後一滴血的,你這樣的人配做母親嗎。”葉蘭看著楊母平靜的說道。
隨後轉身看向楊父道:“你呢,你又好了多少,做為一家之主,如果沒有你的默許,她會如此的猖狂嗎。
所以彆給我說什麼生養之恩,這些年他早就還清了。”
眾人被她珠連炮般的話,砸的暈呼呼的,一時僵在哪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連楊誌剛也有些暈呼,他明明記得她隻看過自己的一條腿,他身上的傷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疑惑歸疑惑,但是並沒有出聲,而且是滿是失落的低下了頭的,因為他對父母是徹底的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