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前段時間有好多來村裡住的親戚嗎,有那些不講理的是真的不講理呀,吃了喝了不算,還想拿回去。
而且拿回去的還是麥種,這誰能乾,這就不打起來了嗎。”村長搖了搖頭道。
“可是這麼打下去會出事的。”楊誌剛說完了之後,對官員揮了揮手道:“上去製止他們,誰要是再鬨給我綁起來,一會一人五軍棍。”
“是。”幾個官兵應了一聲,忙上前怒吼了幾聲,等眾人停下來之後。
直接說道:“都回家拿地契和戶籍冊子去,是誰的就是誰的,如果誰要是再鬨的話,彆怪我不客氣。”
眾人聽後立馬散開了,最後隻剩下了幾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女。
其中年紀最大的那個婦人看到楊誌剛後忙說道:“你是楊將軍對不對,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呀,你看看他們都把我們打成什麼樣了。”
“打你,為什麼打你,而不打彆人呀。”楊誌剛似笑非笑的問道。
“確實,你怎麼不說原因呀,你不能仗著你娘心疼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想過你幾個哥哥怎麼想的嗎,他們願意不願意嗎?
所以這人呀,做人做事不能太過了,否則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村長嗤笑道。
隨後揮了手道:“行了,趕緊的走吧。”
婦人見此一臉錯愕的看著二人,然後向村長問道:“不是,難道我們這頓揍就白挨了。”
“又沒有傷筋動骨的,隻是些皮肉傷而已經,回去抹點酒養幾天就好了。”
“你們,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婦人聽後難以置信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