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又繼續說“那個光頭叫我把這張紙條給您。”
手下隨即遞給魏紅一張紙條“我們來保護你。”
魏紅疲倦的大腦此刻稍微清醒了一點,現在正是園區安保薄弱的時候,在老街支援的人馬到來之前,如果把這兩個人放進來。
萬一這兩個人來路不正的話,自己和園區恐怕將不複存在。
自己以自損八百的代價抹殺掉了薩利姆,隻要等老街的人馬抵達之後,自己便可迅速掌控小猛拉地區。
那時候小猛拉的政治、經濟格局將會進行大洗牌,現在這個點萬萬不能出現差錯,魏紅決定親自去迎接兩位不速之客。
魏紅輕聲對打手說,說完之後便下樓往門口走去。
魏紅隻是帶著隨行的三個人,走到園區門口之後,門口的哨位都向魏紅敬禮,魏紅都點頭表示回應。
“不知道二位到園區有何貴乾?”詞語搭配是很禮貌的,但是魏紅的語氣卻有些生硬。
和尚說“魏老板,你身邊有奸細,我們怕留下後遺症處理一下!”
魏紅現在還不確定和尚口中說的奸細是不是張浩然,但為了不失去自己作為園區主人的體麵,他強壯冷靜地說道。
“奸細?園區裡沒有奸細,隻有一個叫張浩然的叛徒。”魏紅
和尚和蛋糕相視一看,看來這位魏紅老板並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角色,也有著一些難以言表的判斷力。
“魏老板居然能夠自己找出來,那我們也就不用擔心了。”和尚這種負責任的語氣給了魏紅一絲好感。
“你們怎麼知道張浩然是奸細的?”魏紅反詰道。
蛋糕聽出來這句話的意思,就開始了他的廣播“你什麼意思啊!什麼意思!我們辛辛苦苦來找你誒,為了保護你誒,你現在是什麼態度啊,真的是!那我們走了啊,你知道外麵有多少人想殺你嗎?懶得說的,我一口氣說的都累了!”
喋喋不休地說了一長串。
“大戰前的下午我們在山下勘查地形的時候,有一個跟你身邊的一個人,也就是你說的張浩然,長得很像。”
“這個人往仰西山上的民兵營裡麵去了,大概進去了有兩三個小時,我也沒怎麼注意,是蛋糕發現的。”
“後來,這個長得向張浩然的人,就往小猛拉城鎮方向走了。”
“晚上,你們的人本來進攻的很順利,但後麵中了埋伏,仰西山上的人被炸,薩利姆的人提前埋伏在落日山上。”
“你當時沒有察覺,我們兩個出現的時候,你身邊的那個叫張浩然的人,眼神都淩亂了,腿也在打閃。”
“你以為他是因為戰爭裡麵殘忍的畫麵,而害怕,其實不是,是背叛失敗帶給他的痛苦和恐懼。”
和尚像一位老師給學生講課一樣,平靜地講述自己是怎樣猜想的,又是怎樣證實的。
魏紅聯想起張浩然在大戰期間的表現和在大戰之後回到園區的瘋瘋癲癲,她的心理在很大程度上選擇了相信和尚的話。
“即使你說的是真的,二位回來的目的是什麼?”魏紅問
“張浩然是不是已經死了?”和尚問
“是的,他被我手下用槍打死了,當然我還沒有百分之百相信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魏紅
“你們來了,說了這些,我想張浩然是叛徒這件事就可以證明了。”魏紅說
“既然張浩然已經死了,我們就進去了。”和尚說
“如果您今後還有這方麵的需要,請聯係我們的集團經紀人生,這是名片。”蛋糕把時機拿捏準確了,遞上一張名片。
魏紅看著離開的兩個人的背影,心中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