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不過你得告訴我,你接下來要告訴我的內容是關於哪方麵的?”吉拉宇經過長久的思考終於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下屬a像一個創作戲劇的天才一樣,他自然是知道像吉拉宇這種人最擔心、最顧忌的是什麼?一個是自己的地位和權力是否穩固,另一個是自己的家人是否平安健康。
根據心理學的一些講述,一些雄心壯誌、野心勃勃的人其實最後追求的東西很簡單,無非是閒雲野鶴的平淡生活罷了。
“我知道你叫吉拉宇,查克利跟我講過,但是真正想乾掉你的人不是他,他不過是一個從犯。我隻要見到葛洛夫先生,我會把背後所有的故事,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地講給你聽。”假謝爾蓋說得比真謝爾蓋還真。
女秘書心想,見葛洛夫一定是他耍得什麼花招罷了,搞不好,眼前這個人本身就是跟葛洛夫是一夥的。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吉拉宇隨即聯係了葛洛夫,說是已經找到那個黑客,但從黑客口中知道的有限,希望葛洛夫能夠順著黑客說的繼續幫他查一下,價錢方麵他不用擔心,
葛洛夫問對方說的是什麼,吉拉宇說“電話裡不方便說,咱們還是見麵說吧。”
葛洛夫這個時候也放鬆了警惕,還是像先前一樣,把落腳的位置發到吉拉宇秘書婕娜的手機上,這下拿到了對方的位置,阿廖夫示意放大畫麵,下屬b就放大畫麵。
不過,這種微型攝像頭的清晰度畢竟有限,使勁放大後,還是看不清婕娜手機屏幕上的東西。
“所有埋伏在門外、周邊的哨位,全部隱蔽好,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暴露!再次強調,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暴露!”阿廖夫拿到對講機說道。
吉拉宇帶著謝爾蓋,驅車前往葛洛夫的藏身之處。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燈在窗外飛速掠過,吉拉宇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車內氣氛緊張,謝爾蓋偶爾偷瞄一眼吉拉宇,卻總被那犀利的目光嚇得縮回。
到達目的地,吉拉宇示意其他人在車內等待,自己則獨自一人走向葛洛夫的住所。
吉拉宇踏入葛洛夫的私人會客廳,氣氛莊重而壓抑。葛洛夫坐在皮質沙發上,眼神銳利如鷹,他審視著吉拉宇,似乎想從這位老對手的臉上讀出些什麼。吉拉宇不動聲色,他知道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
“葛洛夫先生,”吉拉宇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帶來了一個關於查克利的事情,我想你可能很感興趣。”他停頓了一下,看著葛洛夫的反應。葛洛夫的眉頭微皺,但他沒有打斷吉拉宇。
吉拉宇繼續說道“我得知,查克利背後有一個不為人知的主使者,他向我透露了一些信息,但他說得含糊其辭。我想,隻有你能幫我解開這個謎團。”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了葛洛夫。
他必須去探探葛洛夫的口風,如果冒冒失失地帶一個素不相乾的人過來,萬一被葛洛夫認為是“點子”怎麼辦?(點子是華夏國的黑話,用標準的解釋來說是“奸細”。)
夜色中,那棟建築仿佛一頭潛伏的野獸,隨時準備吞噬一切。吉拉宇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那扇沉重的鐵門。還是和往常一樣,有穿製服的搜身,有穿職業套裝的帶路。
吉拉宇站在葛洛夫麵前,他的聲音在靜謐的會客廳中回蕩,仿佛每一字每一句都在空氣中凝結成了實質。
他詳細地描述了與謝爾蓋的對話,那些關於查克利和背後主使者的信息,每一個細節都清晰而生動。葛洛夫聽著,他的眼神時而銳利如刀,時而深沉如海,仿佛在試圖剖析吉拉宇話語中的每一個含義。
葛洛夫的仔細是為了能夠更好地做出這條情報,而不是對吉拉宇講得故事感興趣。
“一百萬美金!需要您葛洛夫先生願意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吉拉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