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點?意思是如果有人要充一萬塊搞賭博,我們可以賺600元?”阿文
“對,而且你想想阿文,有多人玩親朋,我們一天才止賺600元嗎?”阿炮似乎在給眾人擘畫一個美好的藍圖。
“我們怎麼上下分呢?不可能從銀行裡麵取錢吧,我聽阿美說她上個月因為取錢被警察叫過去了呢。”一個人說
“切~~取錢這麼老套的方法,她都想的出來,現在早都不玩那一套了,水房研究了一個新方法,你們想做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嗎?”阿炮說
眾人的眼中都迸發著一股期待的眼神,不過阿炮並不會和盤托出。包括六個點的收益,其實自己的上家跟自己說的是10個點,自己要從中間抽4個點。
阿炮說“想知道的,每個人交500塊學費的咯,一會兒跟我去賓館裡麵聽咯。”
有些人咂咂嘴覺得,阿炮是在騙人罷了,因為阿炮早先給阿文打過電話,今天飯局裡麵有些人並不知道這場飯局的意圖,所以才會對阿炮的說法將信將疑。
最後隻留下阿炮、阿文、阿豐,三個月,阿文把聚餐的費用結了一共是六百多算得上這回的學費了。
阿豐開了一間賓館,兩百多,阿炮也不好意思再找阿豐要錢了,隻能先這樣咯,離開的人,有的說回去拿錢再來,有的說一會兒在群裡麵發賓館的位置,他直接到賓館去。
不過,給阿文的感覺,這些人都不回回來了,因為這些人可能連這500元都拿不出來,500元都拿不出來的人,你還指望他能夠賺錢嗎?
到了賓館住下,阿炮像一個身揣絕世武功的老頭一樣,張口不談剛剛的生意經。
他先開始洗浴、睡覺,睡覺之前似乎跟什麼聯絡了什麼,反正手指一直在遊走,像是談了一件大事。
放下手機之後,阿炮便呼呼地睡過去,也沒人跟阿豐、阿文有一個交代。
兩個人也沒敢問,一個標間兩張床,阿炮一個人睡一間,阿文和阿豐兩個月擠一間。
阿文看似平靜,其實內心中慌得一批,自己手機上隻有710元,結果吃飯給了688元,現在自己渾身上下隻有22元了。
阿文現在連回家都成了問題,這裡是城東頭,自己家住在城西頭,打車搞不好會突破22元。
時間還在下午,看樣子,阿炮今晚是不準備回去了,阿文隻好先在賓館裡麵待著,如果等到天黑還沒有消息,自己就回家,先走半個小時路,再打車應該沒問題。
“你還有多少錢,阿豐。”阿文問
“我都隻有100多塊錢了,他說能賺錢,不可能騙我們的吧。”阿豐
“我看不像,他都說聯係上親朋了,應該沒問題。”阿文
阿文今年19歲,對社會上的東西有一種本能的恐懼感,這個恐懼感讓他感到無力,也讓他隻能以一種傻傻的單純來應對。
睡了大概兩個小時,一個午休的時間刻度,阿炮就醒了,阿炮看了看手機對著兩個人說道。
“我聯係好了一個,阿文你先回去吧,明天出來記得帶口罩和帽子,阿豐你也一樣,明白嗎?”阿炮說
“你們先回去,或者在這裡睡也可以,明天做一單你們就明白了。”阿炮
隨後,阿文就離開了酒店,走了一段路,打車回了歐洲皇庭,而阿豐就在酒店陪著阿炮。
現在阿炮成為了三個人裡麵,最有辦法的人,阿文眼巴巴地指望跟著阿炮賺人生的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