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炮最後聯係完老板娘之後,阿炮、阿文、阿豐三個人就沉醉在網絡遊戲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你彆看三個人沒什麼文化,玩得確實有點高級,不是什麼某無儘,就是什麼某聯盟,反正整得是一個比一個六,在遊戲裡麵堪稱神話版的存在。
遊戲裡麵的玩家不會知道,這三個操作、意識都屬於一流的選手,在現實之中會為了幾十塊錢而發愁,甚至是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
玩了快一個小時了,老板娘那邊發過來消息說“已經弄好了,你們什麼時候來取。”
阿炮看到消息並不著急回複,而是等了大概有十多分鐘才回複說“馬上下高速了,你們稍等一下。”
過了一會兒,阿炮便聯係了光頭那邊,聽阿炮和光頭之間說的內容,應該是,光頭他們把車開過來,阿炮帶著阿文去取花,光頭他們正好吃點飯。
在玩了一把遊戲,光頭他們就出現在網吧的裡麵,不過光頭和那個乾瘦乾瘦的男子都是帶了口罩的,他們一來就坐在阿炮和阿文的位置,在網吧像這樣的位置輪換,好像可以規避掉用身份證登錄。
阿炮和阿文下樓後,坐上了臟兮兮的白色小轎車,小轎車朝著導航上顯示的“天悅”花店開去,礦泉水瓶子裡麵似乎又多了些煙頭,瓶蓋擰上都還好,如果是沒有擰上,整個車內的空間,就會散發出一股惡臭。
在距離“天悅”花店還有三百米的位置,阿炮把車停在了路邊,阿文心想,看這個熟練程度阿炮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阿炮隨即提醒阿文帶上口罩,帽子就不帶了,免得花店老板覺得你奇奇掛怪的。
阿炮提醒阿文說,你一會兒去取花的時候,要假裝咳嗽,免得彆人覺得你戴口罩刻意隱瞞什麼。
阿文隨即下了車,打扮嘛就像一個學生,帶上口罩之後,更加像一個吊兒郎當的學生罷了。
阿炮這時候給老板娘打電話,讓他把花送出來,就在花店出門左邊100米的位置,約定在一個小區的大門,阿炮在某信電話給老板娘說“自己有事情來不了了,會叫一個朋友過去拿。”
老板娘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在她眼中,現在這個花盒隻要交得脫,自己這單生意才算是完成。
所以老板娘就說,怎麼跟對方聯絡,阿炮說,在花店左邊100米某小區門口,報手機尾號就可以了。
阿文下了車,他終於知道了自己此行的任務,就是取花罷了,說是取花,真正的目標並不是花,而是花盒裡麵的錢,阿文一步一步走到花店左邊100米處的小區門口。
這幾步路,阿文走得格外的漫長和艱難,就好像走完了自己人生的最後一段旅程。
阿文走到某小區門口之後,一個打扮像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提著花盒就走過來了,他上去問“是不是天悅花店,我朋友叫我來取花。”
這句話也是阿炮教阿文說的,此刻阿炮就開車白色的小破車在前麵不遠處,用後視鏡默默地看著這一切,扮演一種僚機的角色,光頭在旁邊更多的是“監視”,而阿炮相對來說不會有那麼多監視的意味在裡麵。
送花的並不是花店的老板娘,而是花店的一個雇工,她問阿文手機尾號是多少,阿文說出了xxx7的手機尾號,雇工一看對得上,就把花盒給了對方,轉身離開。
雇工覺得對方帶了一個口罩有些奇怪,疫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有人戴口罩,不過聽對方在取花的過程中咳嗽了幾聲,應該是感冒並未痊愈,所以雇工也沒有起疑心。
其實,戴口罩是阿炮他們總結的一種規避監控攝像頭的手段罷了,即使遇到刑偵高手,能夠一幀一幀地追監控卡時間,但是這個是什麼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