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陸司卿的電話吵醒的。
“薑知意!”陸司卿咬牙切齒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你昨晚跟我媽說什麼了!”
我揉了揉還昏沉的腦袋,淺淺的回憶了一下昨晚跟他媽的聊天,一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我說了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對了,你媽什麼時候帶你去做檢查啊?”
陸司卿半晌沒有說話,但我基本可以猜到他的模樣,他現在應該陰沉著臉,眼神不善。
果真,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沉冷,“薑知意,激將法對我沒用,我對睡你沒興趣。”
我美美的伸了個懶腰,翻了身繼續躺平。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對睡你也沒興趣。”
他冷嗬一聲,“最好是這樣,你在哪,今天的早餐為什麼還沒準備好?”
我一下睜開了眼睛,忍不住磨牙。
狗東西,對我一點都不好,倒是很會指使我乾活。
不過也不是我吹,我的廚藝確實不錯,因為陸司卿不愛吃早飯,我怕他得胃病,特意花了很大的功夫學的,誰知最後有胃病的是我。
結婚一年,雖然我們關係冷冰冰的,但我做的飯,他是真的愛吃,前世我沾沾自喜,覺得他對我還是有感覺的,我是有希望的,現在,我終於看清了,這狗東西是拿我當保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