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做夢。
可社員把眼睛揉了又揉,女孩也沒有消失,反而從門外走進來場館內,離她更近了。
她看著她們的社長走過去接待,神情恍惚的推了推身邊的同伴:“你看到了嗎?”
那是彌生弦月啊!那可是彌生弦月啊!你們怎麼可以那麼淡定?!
你們居然這麼淡定?!
同伴神色淡淡,剛剛被小鳥花音打斷的球又被重新墊起:“我看到了啊,來了個人。”
想到同伴才接觸排球一年,對比較厲害的人可能還不清楚,小鳥花音也隻是想要個真實感,對同伴的回答其實沒那麼在意。
在得到確實來了人,不是自己的夢的答案後,小鳥花音拉著同伴的手就要給她科普。
因為太激動動作有些大。
瀨尾烏桃的球又掉了,額頭上的青筋凸起,在她剛想要發火時卻被一顆糖果塞住了嘴。
甜蜜的味道在嘴裡麵化開,火氣也一瞬間不見蹤影,看著整天沒個正形的學姐,還眨巴著大眼睛問她好不好吃,瀨尾烏桃滿頭黑線。
成功降下了學妹的火,小鳥花音又看了一眼大門外站在一起的兩個女孩,可能是交談的起勁,她們對場館裡發出的聲音充耳不聞。
見人沒有注意到這邊,八卦心頓起的她往四周招了招手,特意壓低聲音:“你們要聽嗎?”
向彌生弦月提問的是瀨尾烏桃,她是真的很好奇,打排球對於她來說隻是一個社團活動,她剛入學音駒時想參加的社團甚至不是排球部。
是小鳥花音在途中攔住了她,帶她來了排球社。
她還記得那天作為學姐的小鳥花音突然從草叢裡冒出,學著電視裡的油膩男和她搭訕,最後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她要不要加入排球部。
一時間沒弄清楚情況的她居然沒拒絕,就這麼懵懵懂懂跟著人走了。
直到七拐八彎繞到了一座場館前她才回過神。
其實她對於參加哪個社團都沒意見,輕鬆點更好,有人邀請的話也無所謂。
隻是社團活動而已。
音駒女排部很沒落她也有所耳聞,但她那時候對排球還沒有個概念,隻存在於電視看著人打。直到學姐們很認真的歡迎了她,心中才懵懵懂懂產生了責任這個概念。
於是她就一股腦踏入了排球這個漩渦。
明明連自己學校的人都看不起的女排部,在訓練中卻無比賣力,汗水浸透了運動衫,卻沒有一個人喊累。
她們的訓練計劃是明日部長熬夜查資料書寫的,很合理也很適量。
小鳥花音雖然跳脫,但對於排球,她卻很認真。
社團裡人員有限,平時的3vs3訓練賽她都會吵著要上場,旁邊的直井監督曾笑著打趣說小鳥整天使不完的牛勁全用在排球上了。
其實隻是為了減少排球部得負擔,哪怕再累也咬著牙堅持下去。
大家都很努力,認真總是容易感染人的,瀨尾烏桃是個感性的人,當她察覺到被這種情緒打動時,以前的遊離感早已在學姐們的包裹溫暖下被抽離,取而代之的是認同感和歸屬感。
可這樣還是不夠,女排部還是沒有出成績,她們沒有一輪遊,卻在進軍八強時被淘汰。
東京十六強,一個毫不起眼的成績,比賽是殘酷的,就像大家隻會記的成績最好的那一個,誰又會去在乎年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