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斜了陳謹一眼，沒有吭聲，回到後屋抓回來一隻小白鼠。
說是小白鼠，其實已經足有一隻貓那麼大了，被肉山似的老板捏著脖頸提在手裡，這場景著實有些詭異。
但見老板輕輕一掐小白鼠的嘴巴，那顆丹藥便被他輕車熟路地喂了下去。
“小白陪了我快三年了，你這藥要是有什麼問題，我定饒不了你。”胖子一臉冷漠道。
陳謹沒有吭聲，內心卻是不屑，還三年呢，這變異小白鼠在這肉山老板這待過三個月就算它運氣好了，無非是為了之後訛錢提前準備罷了。
在二人的注視下，吞下丹藥的白鼠很快躁動了起來，在老板手中發著“吱吱”的叫聲，四肢奮力掙紮，但肉山的五根手指就如同鐵鉗一般，讓白鼠動彈不得。
“咦？”
忽然，老板發出了聲輕咦，抓起白鼠放到眼前，仔細看了看，目光有些凝重：“力氣變大了不少，而且氣血也在增長，你這枚丹藥，藥力應該是普通丹藥的三倍。”
“老板好眼力，”陳謹讚了句，又笑眯眯道：“不過此丹的功效可不止於此。”
老板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提著小白鼠就進了後屋。
沒過多久，一道淒厲的尖叫聲響起，接著便是令人心悸的砍刀砸在砧板上的聲音，可憐的小白似乎已經被肢解了。
陳謹耐心地等了足有十來分鐘，老板才從後屋中走了出來，身上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氣味很淡，但經過洪荒多次強化的陳謹還是聞到了。
“確實有些其他功效，似乎能全方位地提升體質，不過效果也就那樣......你打算賣多少錢？”
老板一邊擦著手，一邊笑眯眯問道。
“兩萬。”陳謹依舊道。
“少扯犢子！絕對不值兩萬。”肉山粗壯的手臂重重砸在櫃台上，“小友如果再亂開價的話，那便請回吧。”
陳謹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到，依舊平靜：“那不若老板您開個價吧。”
“兩千。”
肉山斜了眼陳謹：“益氣丸市場價1500，批發的話能壓到1300，你這藥效是三倍，就算四千，還有點額外的功效，算四千五，黑藥價格砍一半，我自己還要賺點，這個價很合適。”
陳謹不語，笑眯眯地看著老板。
那肉山被他盯毛了，怒道：“看我作甚？小子，賣不賣一句話趕緊的！”
陳謹沒有回答，而是悠悠道：“老板，這類丹藥我還有不少，我是想來做長期生意的，您的店麵最大，生意也最好，但這並不意味著我隻有您這一個選擇。”
聽到陳謹的話，肉山頓了頓，思考良久，才悶聲道：“我再加五百。”
陳謹笑道：“你剛剛解刨了那隻白鼠，應該清楚這枚丹藥的價值，而我作為丹藥的持有者，更是更清楚不過，簡而言之，你我二人間並沒有信息差。”
肉山無奈：“你要多少。”
“一萬。”
“不可能！三千！”
“九千五。”
“三千三！”
“......”陳謹不再說話，轉身就走。
就在他將要跨出門檻的時候，肉山的聲音再度響起。
“慢著......你回來，我們好好談。”
......
在一番激烈地討價還價後，最後強化後的益氣丸的價格被定在了5600塊。